武医生无奈笑,“是,们能做就是想开点。”
陈焕之第二天早上晨练时刘鑫源问她,“昨天看心理医生怎样?失眠毛病
飞机。”
“曾经发生过什事情、或者危险,令你深信你有可能会在次空难、或者其他事故中失去你母亲吗?”
陈焕之想想,她是真需要帮助,可是她也没法实话实说,“是这样,曾经做过个梦……”
武医生听她故事也没有对真实性表示怀疑,只是问,“既然如此,有这清晰日期和航班号,只要不坐那天航班不行吗?想这比永远远离飞机容易得多。”
陈焕之不由得捂住脸,无助地摇摇头,“不知道,如果这就是命运,如果重要并不是飞机而是时间呢?或者重要不是那个时间点而是坐飞机这件事。你懂吗?就是……如果命运确定妈会在那天遇到……空难、或者没有空难也有其他,或者其实时间不重要,只要永远不坐飞机就能永远避开。不知道,觉得命运如此无常,不敢冒险,可是除非从现在开始就完全改变妈人生和生活方式,否则不可能不冒险。”
而她命运或者也是如此呢?虽然她现在在系统帮助下取得前所未有成就,她腿前所未有矫健有力,可是八年后,在她本来命运转折那天,究竟会发生什呢?或者什也没有、她命运已经真正地改变,或者即使那天她只在家中坐着该来灾难也会以别方式到来。
对妈妈、对她自己,因为曾经被命运残酷对待,所以她恐惧如此之深,即使现在得到更好,切也都在向好发展,可是她内心深处终日惶惶,即使努力规划好每天,但仍难免末日前狂欢之感。
“嗯——”武医生在陈焕之杂乱而词不达意表述中沉吟片刻,“虽然你说是梦,你直在说不知道,但你表达方式告诉,你对这个梦真实性深信不疑,就好像……这曾是现实似,是这样吗?”
最后咨询结束时,武医生跟她说,“想你大概不会再来,所以有些话就先说吧。你恐惧不是你妈妈坐飞机这件事,而是对于命运这个抽象化东西恐惧,不知道你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但那件事彻底击溃你安全感,你相信世事无常对切都没有信心,但同时坚信这个世界上有种类似于‘命运’东西在编排你轨迹。不知道该怎安慰你,只能说,其实们生活没那好、但也没那坏,中彩票500万不会轻易发生在们身上,但那些巨大灾难发生在们身上概率也同样低。”
陈焕之沉默片刻,“所以只能想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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