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海。
“俩分手那段时间,你们在起?”
“没……”绍吴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没有。”
“这就是,你说如果你们确实在起,他对你旧情未,那也算吧——但他根本没和你在起是不是?他还觉着自己是个直男呢,得结婚,得给他杨家传宗接代,得让他婆婆看着他成家立业。可是呢你说,这算什,这是不是自欺欺人?他边和在起,边还忍不住看看你那边天气预报,这深情呢?”
绍吴撞上杨书逸目光,两道平静得没有丝波纹目光。绍吴简直想拽起他领子问他,为什?
”
杨书逸不动,只是浑浊地“嗯”声。
邹鑫问:“你知道那件事?”
“知道。”
“这事确实干得不地道,”邹鑫说,“但他也不是什好东西。”
难道在他次次点开杨书逸几近空白朋友圈时,杨书逸也在注视着珠海天气?可是天气——知道珠海天气又怎样呢?在那些闷热雨天和明媚晴天,他从来没有给他打个电话。
“当然,也没什立场控诉他不忠诚,”邹鑫把手机丢在床上,“就是觉得他这样,挺让看不起。他明明、明明已经爱你爱得要死,他不敢承认。”
绍吴心头震,低声道:“他说过,他对你是真心。”
“无所谓,”邹鑫嗤笑,继续说,“知道你喜欢他,喜欢很多年。但是你知道吗绍吴,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两类人,类人是真‘活着’,通俗点说就是敢爱敢恨,对自己忠诚,就算犯傻犯贱也是对自己忠诚——咱们属于这类。另类呢就根本没有‘活’过,像蚂蚁样,他们辈子就为些不知什东西,混过去,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什,或者他们知道但不敢承认,懦弱,自私,无聊——杨书逸属于这类。”
绍吴被她席话震惊,好几秒,才开口反驳:“但是杨书逸,他……他和们不样。”其实邹鑫分明只是在骂杨书逸,但他还是忍不住为他辩解——绍吴心想,也许此时此刻辩解正是邹鑫说“犯贱”或“犯傻”,但是他不允许她用这种方式贬低杨书逸,就像他不允许多年前高校长用权力贬低杨书逸,这和爱没有
“……”
见绍吴不说话,邹鑫便起身走出屋子,很快又回来,手里捏着杨书逸手机。当着绍吴面,她解锁手机,然后说:“你看。”
根纤细白皙食指,点开手机上“天气”APP。
入眼是成都市天气预报,邹鑫左划,接下来是永川区天气预报,她哼笑声,再次左划。
屏幕上两个.中国字,绍吴自然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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