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荀叹声,想从他身上起来。
傅思衡突然下觉得不忍心,顺手拽拽他衣领,让他又贴上来。
“如果你拿到优秀毕业生,、可以考虑,让你标记。”他死死地揪住严荀衣领,仿佛在寻求说这句话勇气,指尖微微泛着白色。
严荀低头就看见他双眼朦胧,嘴唇被咬得通红,身体震,倒吸口气。
“你还真是……”他看着傅思衡,缓缓地说,“想要命,小衡。”
他手从衣摆伸进去,沿着薄薄肌肉线条往上移动,像条捕猎蛇类,点点蚕食、感受着猎物紧绷与绝望。
傅思衡眼角湿润,睫毛都粘在起,发抖地说:“严荀,你……你别欺负。”
他声音是前所未有柔弱,像株被拔掉所有尖刺玫瑰花,眉头微微锁在起。
严荀心软塌糊涂,感觉快化成滩水。
他撑起自己,俯身啄啄傅思衡软烫唇瓣,沙哑着说:“不欺负你,哪里舍得欺负你,疼你。”
抗,但还是被迫勾起自己体内信息素反应——他和严荀信息素匹配度实在太高,这就相当于直接面对他什都不穿时候,压根儿顶不住。
严荀上楼后直接来到傅思衡门前,还扯下他手指按下解锁,然后堂而皇之地进门。
进去就直接扛着人走进卧室,傅思衡已经吓坏,什都说不出来。
直到严荀把他丢在床上,才发现他已经满眼泪水,脸部和脖子红得不像话,死死地咬住嘴唇。银白发丝蹭得乱糟糟,零散地贴在脸颊上,显得楚楚可怜。
严荀当场兽性大发,想也没想就把他推倒。
傅思衡将脸埋下去,有点不敢
傅思衡望着他,剔透蓝灰色眼眸倒映出他脸,眼中盛满温柔和宠溺,以及浓得化不开占有欲。
“可是现在还不能永久标记,真会让你被处分。”傅思衡吸吸鼻子,努力保持清醒道。
他是不在乎别人说法,但如果严荀因为这件事受处分,可能会直接影响他毕业。
严荀暗暗地骂句“操”,拳砸在他旁边床单上。
傅思衡和他贴得极其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忍耐。
“呜……你个混蛋!”傅思衡被扣住脉搏,口咬在脖子上。
他简直怀疑严荀是不是属狗,每次动不动就给他来口。
严荀气他跟自己说分手,但此时已经记不起来这件事,完全沉溺于醉人晚香蜜桃。
傅思衡房间是简约绅士灰色调,床单棉麻材质,他躺在上面,雪白肤色被衬得意外煽情。
严荀瞬间就被迷住,手扯开自己领带,动作用力到领口扣子都崩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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