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心里软,到底还是说出口:“等下周再去找你,们偷偷溜出去住。”
严荀眼睛亮:“真?真还来找?”
“真,不骗你。”
“那……爱你哦,老婆。”
“……爱你。”
不知道为什,傅思衡听到他这问有点点心虚。
“嗯。”他应声,心想没什好心虚,只是敷衍事去见面,又不会真做什对不起他事情。
严荀调整下坐姿,自顾自地说:“反正对你是从而终,这辈子都没有喜欢谁像喜欢你样。你放心,绝对不会向妈屈服,有你之后,觉得看眼别omega都是对不起你,当然妈除外。”
傅思衡声音更低:“嗯。”
严荀试探道:“表现好不好?”
还想跟老娘斗,就让你知道什叫社会险恶。
严荀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妈坑把,抱着通讯器跟傅思衡通话。
“你出去吗,没有遇到什阻拦吧?妈可能买通门卫,你定要小心警惕!”
傅思衡看着门卫对自己笑笑,打开大门,也很是困惑。
“没有,出去。你怎样,有没有被咬到?”他问道。
两人通话缠缠绵绵,谁都不会想到几天后,翻脸就在瞬间。
傅思衡回学校后,又开始忙碌生活。
寒假即将开始,学生们都泡在图书馆,杯咖啡接着杯,不要命似疯狂预习砖头眼课本。
研究院理论课基本已经结课,所以严荀即使不来也不用担心考试会挂科。
倒
“好。”
“那,你有没有奖赏给?”
傅思衡想难道要把自己脱光光帮个蝴蝶结送给你吗,他想象下那个画面,惨不忍睹地起身鸡皮疙瘩。
“有……吧,你想要什礼物,给你准备。”最后,二十几年自尊心还是战胜对严荀愧疚,他硬着头皮说道。
严荀略带失望:“才不要什礼物,给你买礼物,你亲亲就好啦。”
严荀经他提醒,屁股又开始痛,愤愤地说道:“那个狗东西,辛辛苦苦把屎把尿养它五年,张嘴就给来大口。还好没破,不然今天晚上就煮狗肉汤。”
傅思衡听他说得好笑,问道:“养五年?什品种,以前怎不知道?”
“萨摩,那时候它还小,本来想等大点请你来家玩时候给你看。”严荀声音低下去,“可是后来就没有后来。”
傅思衡柔声道:“没事,以后也可以去看。”
严荀就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小孩,对他说道:“老婆,你永远都会只喜欢个人,只对个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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