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荀脸从铁青到煞白,然后又气得通红,来回转变,精彩万分。
最后,他被气笑:“哈哈,不行,你听谁说。真是造谣张嘴,不行?”
傅思衡尴尬道:“……也没有很多人知道,你不要太难过,现在医学这发达,实在没办法话,可以换、器官什。”
严荀冷冷地说:“老子很好,老子十八厘米不需要换谢谢,你刚才没摸到?”
傅思衡脸刷红,其实他刚才有摸到,确实宏伟得异于常人。
严荀被他清奇回答弄得沉默,果然他还是神志不清时候比较可爱。
傅思衡环顾四周,陷阱墙壁格外光滑,压根儿没有下手地方。
“暂时在这里待着吧,他们会来。”他放下对讲机,说道。
严荀屈起条长腿,掩饰自己尚未消退部位,说:“孤A寡O,共处室,不太好吧。”
傅思衡用眼角看向他,忽然道:“其实有点好奇。”
傅思衡假装没听见,低头摆弄对讲机。
从醒过来到现在,他感到周身不对劲,尤其被牙齿刺穿过部位,红得不能用手去碰。
他闻不到自己信息素味道,但是能闻到严荀,而这种气味……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
想起刚才发生切,他就脸红得要滴血。
严荀龇牙咧嘴地捂住脑袋,看着他道:“傅教官,用完就把抛到边,你这样真合适?”
然而尺.寸不定和持久度成正比,这是个男人都知道。
“哦,你是觉得在信口雌黄。”严荀脑袋嗡鸣,只觉得自己受到奇耻大辱,不甘心地说道,“要不,你亲自试下?”
傅思衡往后缩缩:“警告你,别耍流氓,否则不介意再把你敲昏次。”
如果换平时,严荀就该老实。但他刚刚得知傅思衡直认为自己不行,这种男性
“什?”
“你易感期怎过去这快,该不会这和那方面有关?”傅思衡刚刚清醒不久,不小心脱口而出。
严荀愣:“啊?”
傅思衡见自己说漏嘴,索性也不掩饰,坐下来,平视着他道:“你别不高兴,也是听别人说才知道。你……那方面有点问题是吗?刚才把你打晕之后,你易感症状立即就消退,是和那方面有关系吗?”
他最后句说极其小心,还看看严荀脸色。
“谁让你不用注射剂。”傅思衡忍不住说道。
“是你让咬啊,你把脖子都凑过来。”严荀又惊又怒。
“让你咬就咬,你自己没脑子?”
严荀:“……行吧,那你刚才把敲晕算怎个事儿?”
傅思衡瞥他眼:“被枪托打下就晕,你觉得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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