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那边显示“正在输入”。
条新消息发过来:【睡吗?】
傅思衡打字回他:【还没,怎?】
严荀被秒回很开心,他偷偷瞄眼也在玩通讯器方卓,坐起来好好打字:【刚才忘说,玫瑰很好闻,以
他已经很久没回过这个家,在教师公寓总归住得不够舒服,还是自己布置地方比较温馨。
他裹着浴巾去衣帽间拿睡衣时,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房间里如他进来时样,隐隐浮动着麝香味道。他从客厅上来已经许久,玫瑰花味道没道理会这持久。
傅思衡走到衣柜边,那种气息更清晰些。他打开柜子,将睡衣拿下来放到鼻子下面闻闻。果然,上面传来熟悉琥珀麝香味道。
他微微睁大双眼,又陆陆续续闻闻其他衣服面料,都沾染琥珀麝香温暖明媚气息,缠.绵地将他整个人围住。
恳打工人嘛。打工勤快点,别把伯父交代事情弄砸。”
他轻轻松松拍拍方卓僵硬肩膀,转身离开。
尽管他不知道傅守明交代方卓什,但从今晚他态度来看,明显不是拿方卓当成未来女婿在对待。认清这点后,严荀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只要不是来抢傅思衡,管他想上天还是想入地,在帝军大掘地三尺都和他没关系。
入夜后,四人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他在原地呆立会儿,大致猜到是怎回事。
八成是严荀趁他不在家时候,上来特意在他每件衣服上都蹭蹭,留下自己气味。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并不是每时每刻都缺乏安全感,只有那特定段时间会这样。
每次他忍不住想严荀气味时,都会努力压抑住体内本性,他以为严荀并不知道,但不曾想他却记在心里。因为怕直接给自己衣服会让他不好意思,故而偷偷潜伏上来留下信息素。
傅思衡将脸埋在睡衣里,浅浅地呼吸,觉得心头直萦绕躁动消失许多。刚才在街上,他买下那束花原因,也是因为闻到那香味会让他安心。
片刻后,他拿起通讯器,打开和严荀对话框。
严荀自然是不可能和方卓同床共枕,他怕自己睡着无意识释放战斗信息素,跟方卓打起来把客房拆。
两人石头剪刀布三轮,输得人打地铺。喜闻乐见,方卓输。
看见他脸不甘心地打地铺,严荀躺在床上快乐呵死,晃着脚揶揄他:“堂堂特战队队长,还不是要睡床底下,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方卓冷笑:“走着瞧。”别被抓到你把柄,不然有你好看。
隔壁主卧浴室里,傅思衡泡个澡让自己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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