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呢,在海姆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屋顶还漏雨。这是后来嫁给小衡爸爸,日子才不那难熬。”陈曼叹口气说。
个是华纳外交部叱咤风云女强人,个是海姆皇室第美人,在同张餐桌上回忆自己悲惨童年,那画面相当具有戏剧性。
严荀用手遮住脑门,极其小声地对傅思衡说:“怎办,快吃不下去。”
傅思衡也被自己老妈给恶心到,开口道:“吃饱。妈,陆阿姨,你们慢用。”
他推开椅子,就准备上楼。
陆娜吃口鱼,皱皱眉,说:“哎呀真好吃,从来没吃过这鲜美三文鱼!”
她想着陈曼家里生意不好做,平时应该不常吃这些,便不想让她尴尬。
严荀默默地在旁边用叉子戳沙拉,心想以前在家特供金箔三文鱼你看都不看眼好吗,鹅肝酱和牛油果酱更是碰都不会碰。
傅思衡给他个眼神,你妈戏真多,严荀满脸黑线。
陈曼说:“是吗,没想到这家菜做这好,尝尝这个汤。”
严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难道这就是omega与生俱来喜怒无常?
傅思衡放下水杯,冷声道:“你再骂次试试,现在就把你从窗户里扔出去。”
他习惯性地模腰间,那是取教鞭动作,手放上去才想起来今天没带教鞭。
这个举动落入严荀眼中,他又惊又怒道:“你来真?你真想打?”
“打你还分真心假意?今晚你睡客厅,不要让看见你。”傅思衡没好气地说完,独自下楼去。
陈曼马上说:“宝贝,你等下,和你块儿上去。”
她对陆娜道:“你们慢慢吃,正好也吃饱。”
陆娜早就迫不及待想结束这顿饭,立即说:“没事,和阿荀都吃饱,起走吧,刚好有
汤是黑松露奶油蘑菇汤,自带西北山区泥土味。
陈曼被那味道呛口,捂住嘴道:“不错不错,很好喝。这种宴会上才有东西,好久都没有尝过。”
之前陆娜跟她说过,自己很羡慕上流社会晚宴,于是她也顺带给个台阶。
两人互相拼命给对方夹菜,自己盘子里却口没动。
陆娜还夸张地擦擦眼角,感慨道:“现在生活太惬意,小时候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还要在家帮忙放牛。”
严荀深受打击,不仅因为他莫名对自己发火,更因为今晚要睡客厅。
你妈,为什!
两人前后来到楼下餐厅,经理已经开始给妈妈们上菜。
这家民宿花雕醉鸡白天限量供应,要吃话只能等明天。
前菜上是三文鱼小牛肉拼盘,配鹅肝酱和牛油果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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