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教官长根白头发,让帮他拔掉。”严荀鬼扯道。
师远洋嘴角抽搐,说:“他头发本来就是白好吗。”
傅思衡听不下去这种弱智对话,揉揉太阳穴,头疼地说:“你们跑来干什,还偷飞行器,知不知道这是要记过?”
师远洋警惕地绕过严荀,探探他额头,这才松口气:“担心你嘛,还好烧退。你都不知道,严主席说你烧到四十二度时候,真怕你脑子被烧坏。”
严荀心想你脑子才会被烧坏,他根本不是发烧好吗。他见傅思衡没有告诉师远洋意思,心里不禁又有点得意,现在只有他个人知道他是omega,这是他们之间秘密。
“哦,那你闻。”傅思衡直接侧过身体,露出白净修长脖子。
他两性知识比严荀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从小就在lalpha堆里长大,也不懂得这种事要避讳,而且自己也有点好奇。
严荀动作僵化地靠近过去,伸手将他脖子后面短发轻轻撩上去。
雪白皮肤上,粒泛着粉红腺体点缀中间,这就是刚才他碰到小家伙。
严荀脸红像煮熟螃蟹,点点地凑过去,鼻尖动动。
”
傅思衡脸色古怪,说:“所以刚醒时候,你是想标记?”
“没有。”严荀马上澄清,“怎会不经过同意就乱咬人,是那种人吗?”
傅思衡沉默,不知道他这个问题答案该怎给。
严荀咳咳,说:“对,你能闻到信息素味道吗?”
他已经自动把护士和医生排除在外,见傅思衡忙着应付师远洋,便问易风北要他通讯器,溜出去。
他自己通讯器被训练员送下山,刚才通知他们都是用医院。
拿到通讯器后,他从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两下,打开。
“小衡!你怎?发烧?!”师远洋焦急声音传进来。
他冲两步,站在原地,身后跟着同样气喘吁吁易风北。
“啊,累死,们俩接到你消息,连夜偷架飞行器过来……哎哎,你们在干嘛?”易风北说半,突然发现病房里气氛不对。
严荀刷下站起身,傅思衡也条件反射地往后靠靠。
傅思衡抬起眼眸:“现在没有,刚才气味很大。”
alpha只有在易感期或是极其动情时候,才会不由自主地散发信息素。
严荀脸有点红,对他道:“你信息素是什味道啊,能不能让闻闻?”
傅思衡自己也很懵,拧眉道:“不知道,这个要怎才能闻到?”
严荀咽口口水,说:“你现在气味还很淡很淡,要闻腺体才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