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担心,这家医院是军区直属,有保障。”男人安慰他道,“家这个都是二胎,听不得她喊,就上来抽根烟缓缓。”
严荀想想,问道:“omega都会生孩子吗?那岂不是很痛苦?”
他上生理课时候全在睡觉,对ao两性知识解少得可怜。
男人说:“得看有没有生.殖.腔吧,般女性o
事实上,他也是这对待自己老婆陆娜。
严家家训是,陆娜最大,严震安次之,再次是他家金毛,最后是严荀。
因此,当认清傅思衡是个omega后,严荀第反应不是震惊或欣喜,而是想扇自己俩耳光——他居然甩过个omega!还是如此出色omega!
这事儿要是被严震安知道,估计会把他揍得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严荀紧张地满手都是汗,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会儿担心傅思衡身体出问题,会儿担心他醒来后不能接受自己是个omega。
严荀整个人都石化,完全听不懂护士在说什。
他从来没见过omega发.情样子,自然不明白那和发烧有什区别,正常人又怎可能烧到四十多度。
“别紧张,们只是检测下他精神力强度,以及身体状况,很快就好。”护士见多这种场面,对他笑,便转身离开。
半夜医院走廊里空无人,只剩下严荀独自靠墙站着。
他保持个姿势整整十分钟,才接受傅思衡是个omega事实。
路过楼梯间时,他看见有个男人在那里抽烟。
“兄弟,来跟华子?”男人也是满脸愁容,递根烟给他道。
严荀摆摆手,说:“味道太大,怕熏着病人。”
男人闻言也把自己烟掐,对他道:“看你脸色不太好,你老婆也生孩子?”
严荀哽下,支吾道:“差不多吧。”
碎片化记忆袭来,些细枝末节事件都串在起。难怪他会对alpha催化剂有过敏反应,难怪他总是很不喜欢靠近其他人,难怪自己总是……不自觉被他吸引。
想到这里,他不由愣。难道他直对傅思衡感兴趣,只是因为他是个omega?
但他很快否定这猜测。大街上到处都是omega,他也没有见到哪个就心跳加速啊,也没有见到哪个,就、就想咬他啊。
严荀被直盘旋脑海想法吓跳,开始深刻怀疑自己是个变.态。
他们家教育,从小就是将omega奉为珍贵阶层存在。严震安曾经说过,alpha都是泥做,omega都是水做,alpha天生就该被自己omega驱使奴役,为ta端茶倒水、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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