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点哦。”
孟晚霁理智被烧断。
盛槿书轻拭她长睫上湿润,孟晚霁忽然开口:
“喜欢你。”
声音沙沙哑哑,轻轻柔柔,却带着无可比拟分量,直直撞入盛槿书胸腔。
盛槿书眼眸深深,抱住她,轻喃:“也是。”
她吻她下巴,她唇,手又开始不安分。
“现在是交心人?”
盛槿书笑意加深。好记仇女人。她揉她耳朵,不满:“不然呢?你以为你凭什站在这里?”
孟晚霁装作不解风情:“凭你摩托车?”
盛槿书:“……”
她眯眯眼,语气和善:“小霁,你要不要考虑换个答案?”
孟晚霁动容。
她问:“那后来为什又放弃?”
盛槿书说:“后来发现,原来世界上最难建成路是人与人之间那条路,甚至,是人与世界沟通那条路。”
她找不到,但她希望别人能找到。
“所以这是你后来当老师原因?”
孟晚霁支起身子,按住她,居高临下:“来。”
盛槿书诧异。
孟晚霁扬唇,带着旁人不可得见妖冶。
盛槿书心旌摇曳。
“好啊。”她伸手勾住她脖子,媚态横生,主动抬起上半身吻她,轻蹭,在她耳边用气音说:“不过……”
孟晚霁低头绽放出今晚第个纯然开怀笑。她有恃无恐地抽手要往浴室外走,盛槿书从背后捞住她,不依不饶:“你换不换?”
孟晚霁被她气息撩得好痒,在她怀里挣扎起来,两人笑闹着跌进浴缸,最后空气沉默,眼神胶着,吻到起。
涟漪在水面圈又圈地剧烈荡开,长指在光滑浴缸表面绷紧又放松,放松又绷紧,最后失魂得抓不住,盛槿书还未餍足。
镜子前来次,卧室里又来次,盛槿书侧抱着孟晚霁安抚。
孟晚霁呼吸慢慢平缓下来,眼里水雾迷蒙。像朵脆弱花,又像只倦懒猫。
盛槿书泡好手,收起几不可觉郁色,擦干手,笑道:“算是吧。”
她起些兴致,反问:“记得没回答你问题吗?老师对学生来说是什?”
孟晚霁挑眉,明知故问:“你愿意说?”
盛槿书站近,用热乎乎手暖她耳朵:“不是,是愿意让你猜。”
孟晚霁眼波流转。她耳朵热乎乎,连带着心都是热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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