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孟初阳再次发出惊叹：“姐姐好酷，
对你
滤镜又要多
层
。祝福祝福。”
盛槿书好笑。最好知道对方是她姐姐时候也能这
祝福呢。
她故意问：“好滤镜还是坏滤镜呀？”
“当然是好呀。”
“你不会觉得奇怪吗？”
“……”盛槿书隐约知道她们看到是哪幕。
种恍然大悟、无语中夹杂着点心疼复杂感觉走过神经。盛槿书失笑，难怪那天从酒吧回来后隔天晨跑，孟晚霁就故意放她鸽子晾着她，还冷酷地说：“们不是同路人。”
到底在她不知道时候，孟晚霁给她套多少层渣女滤镜啊。
她解释：“你们看到应该是。不过，没有在亲对方啦，那只是大家在玩游戏，们做样子摆个姿势演示而已。”
孟初阳挤眉弄眼：“懂懂，直女游戏嘛？”
“怎这问？”盛槿书摩挲被溅到指头，没承认也没否认。
孟初阳打量她神色，觉得她不像是被冒犯到、不高兴模样，斟酌说：“之前有次去酒吧喝酒，出去时候好像看到姐姐你。”
“嗯？”
“你……好像在亲个女人？”孟初阳大着胆子。
盛槿书：“？？？”
“不会呀。”孟初阳应得自然：“这有什奇怪，又不是什不开化老古板。大学好朋友里就有呢。”
盛槿书稍稍放心，看来孟初阳是真不在意。对孟晚霁来说，家人支持和理解应该很重要，能多个人接受她真实模样，就意味着多分她能自由呼吸、自由做自己可能，真是件再好不过事。
她替孟晚霁开心。
“要是你姐……”她想试探。
孟初阳打断，笑眼弯弯，
盛槿书轻弹她脑门：“真啦。”
什直女游戏。她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百口莫辩时候。
孟初阳装疼捂额头：“好啦，错信你。所以……现在在谈真是女朋友？”
居然又拐回来。
盛槿书没办法含糊过去。她看孟初阳态度不像是不能接受，甚至连“直女游戏”这种词都知道，权衡着应：“嗯。”
怎可能？她和熟悉朋友在酒吧里玩时偶尔是放得很开，但也不是完全没分寸。
她盖上锅盖：“你看错吧？”
孟初阳被她问得不确定：“有可能噢。姐当时也在，问她是不是你，她没回答，可能真是看错。”
盛槿书却蹙起眉头:“你姐也在？”她有不妙预感：“哪个酒吧哪天？”
孟初阳思索：“想想……大概十月底吧。”因为那时候好像姐姐生日已经过，“具体哪天记不太清，但酒吧话，应该是U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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