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霁回头看她。
盛槿书轻软：“你再帮
敷
敷，换次药贴，可能就好
。”
孟晚霁迟疑。放下盛槿书有女朋友
心理负担，先前那些冷硬话，说不出口。
“洗完澡给发消息。”她妥协。
盛槿书似乎没想到她这次这
好说话，眼眸深深，应：“好。”
几个年轻男女，多少都有借着这个游戏从有好感对象那里套取更多有用信息心思，孟晚霁无意识也有期待，希望能有人再问问盛槿书。
可直到最后，盛槿书都没有给过别人这个机会。不论是哪种行酒令，她慵慵懒懒，应对起来却都得心应手。
孟晚霁期待落空。
时间不早，大家在酒店门口下车，互道晚安，三三两两结着伴在各自楼层下电梯，回房间。
孟晚霁、盛槿书与另外两个女老师同楼层，起走过前面两个房间，与两个女老师道别，两人道继续向前走。
她眼底细碎光，像燎原火，燃过孟晚霁全身。
孟晚霁忘记眨眼，也忘记反应，身体里仿佛有无数个心脏在随着血液搏动。
她说她单身？
在她错愕、男女老师惋惜和起哄声中，盛槿书走下点唱台，走回她身边。
“唱得好听吗？”她撩耳边长卷发，歪靠在沙发上，眼神隐有深意。
孟晚霁不再多话。
她回房洗澡，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和明天要穿干净衣服，犹豫着要换哪套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刚刚给出回答，有多暧昧。
可说出话，就是要践行约。她揉揉眉心，拿上明天衣物进浴室。
楼道里安安静静，连风声都没有。
“你肩膀好点吗？”孟晚霁终于忍不住关心。
盛槿书侧头看她，眼尾微扬，夸张地摸耳朵，副受宠若惊模样。
孟晚霁咬唇，后悔自己多话。她微微提快步子，随便盛槿书要回答不回答。
盛槿书笑起来，伸手扯住她衬衫下摆，低声说：“还有点疼。”
孟晚霁与她对视着，眼睫颤下。“挺……”她想说“挺好”，却莫名结巴。不自然地清嗓子，她说出口：“挺好。”
盛槿书笑意加深，还要说什，身边同事不肯放过她，叫着她名字让她再来首。
盛槿书伸出食指，俏皮地摆摆。
张幼琳提议：“们玩游戏吧，干唱也无聊。行酒令，输由大家点歌或者回答大家个问题。”明显是从盛槿书刚刚回答里尝到甜头，想要八卦更多。
盛槿书应战，其余几个老师也纷纷都被拖下水，孟晚霁和章源意思性地参与几局，频频中招，回答两个无关紧要问题，都退出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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