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侃:“孟老师你是不是脸皮太薄,太好说话?”
“下次帮你拒绝怎样?”
孟晚霁忽然停下脚步。她叫她:“盛老师。”
盛槿书也跟着停下脚步,满眼是笑地望着她。
孟晚霁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张开嘴,努力武装出最冷淡声线,说:“不觉得们之间关系有亲近到你可以随意指点感情私事
盛槿书也没勉强,松手把纸巾给她,触触她手腕上红痕,提醒:“手会儿要用药酒揉揉比较好哦。”
语气温和得令孟晚霁心悸。
她不敢看她,应:“嗯。”
两人收拾好并肩往校园里走,夜风送来丝丝凉意,给孟晚霁带去种不知今夕何年错觉。
“前男友?”盛槿书状若随意地问。
盛槿书,脚步不由自主又僵住。
盛槿书穿着高跟鞋,撩下耳边发,银色大耳环在路灯下闪耀。她站到孟晚霁身边,不动声色地把孟晚霁掩到身后,把空奶茶杯往万梁脸上扔去,似笑非笑:“酒醒吗?需要陪你起在这里等110过来吗?”
万梁根本没有醉,不过是觉得有些女孩会受不男人软磨硬泡,想玩出痴情男人把戏,借醉行凶。就算不能成功,能揩点油也不算亏。他被泼脸水又挨巴掌,本想发火,可听盛槿书说报110,眼神又很不好惹模样,立刻又怂。
闹大就太难看。到底忌惮孟士培,他甩甩脑袋,装作忽然清醒大半模样,连连后退,愧疚捂脸。
“对不起,今天事真不好意思,是喝过头……”他喃喃自语,退到保时捷车旁,副悔恨万分模样,拉开车门,踩油门就跑。
孟晚霁应:“不是。”顿顿,她补:“相亲对象。”
盛槿书“噢”声,然地问:“今晚那个也是相亲对象?”
孟晚霁心脏漏拍。原来她也看到她。她忽然觉得双脚落到实地,想起今晚种种,想起横亘在她们之间现实。
痴妄是可耻和不应该。她没心情回答盛槿书。
盛槿书以为她是默认,半开玩笑地说:“介绍人眼光好像不怎好,这两个看起来都不怎样哦。”
盛槿书冷笑声,记车牌号,连手就打122举报他酒驾。
她神色,敛去平日玩世不恭,眉峰里,是缠绕孟晚霁梦境多年冷锐。难以接近,又令人怦然心动。
孟晚霁压住自己狼狈情绪,和她道谢:“谢谢。”
盛槿书低头看她,眉头松松,脸色缓下来。她从手包里取张纸巾,帮她擦拭衣领和下巴上奶茶渍。
孟晚霁不自在地往后躲,“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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