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惊人,还伴有冷汗。谢漪担忧都在心里,面上冷静沉着,吩咐人取温水来,喂刘藻喝些。
医官来得颇快,把脉,便道:“是着凉,受风寒。”
皇帝身子弱,时常生病,幸而她好动,无事时骑射蹴鞠,将身子练得结实些,然旦染恙,依旧是来势汹汹,令人担忧。
医官开药,亲去煎煮。
谢漪便陪在刘藻身边。刘藻看看她,与她道:“你别走。”
“不走。”谢漪道。
刘藻便笑笑,笑意虚弱,全然看不出她昨日还是生龙活虎,健康开朗。谢漪担忧心疼,又忍不住自责,她就在陛下身边,却还是让她病。
刘藻倒不大在意,大大小小病,她病不知几场,任凭如何凶险,她都习惯。医官煎好药奉上,她服用过,困得厉害,与谢漪道:“你陪。”
谢漪依言,躺到床上,要抱她,刘藻却摇摇头,将谢漪容纳入怀,她认真:“抱着你,说好,往后都是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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