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又打量她两眼,道:“倒是更胜往昔。”
刘藻笑而已,侧开身去,与她道:“请太后入殿说话。”
她自长门宫赶来,必是有事。只看她这些年安分度日,刘藻也无意为难她,她
刘藻心情极好,又不止是单纯好,还怀着忐忑与期待,期待能尽快再见谢漪,再抱抱她,亲亲她。
然而光阴似乎也跟着慢下来,她在椒房殿中布置许久,才不过正午而已。她又忍耐个时辰,算着今日并无大事,谢相应当也不忙碌,便遣人去衙署宣召。
宣召之人才去,有宫人匆匆来禀,太后车驾,已入宫门。
刘藻惊,立即前往宣室。
自迁入长门宫,太后便未出现在人前。皇帝虽未下诏,令她不许踏出长门宫步,然而朝中宫中人人心智肚明,太后与皇帝争斗落败,自然是要避世度日,尽量低调做人。
,又恨不能永远停留在此刻。她抱紧谢漪,吻得越来越深。
谢漪从不知自己身子是这样敏感,光是亲吻都使她浑身发烫,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声低吟,忙将刘藻推开些,双目水润迷蒙,强忍住悸动,道:“好。”
刘藻呼吸也有些重,她点点头,抱住谢漪,呼吸都是沉。谢漪哪能不知陛下已然情动,她咬下唇,欲开口,刘藻道:“抱着你睡,什都不做。”
谢漪便松口气。
刘藻想却是,她们第回,得到椒房殿去才好。椒房殿是帝后大婚之所,是皇后所居之处,意义非凡,只有如此郑重,她才不会觉得委屈谢相。
故而她忽然来,刘藻还颇为惊讶。
她入宣室坐下,等片刻,宫人入殿来禀:“太后已在宣室殿外。”
刘藻起身,出殿相迎。
数年未见,太后容貌依旧,见她出来,还与她笑道:“皇帝别来无恙?”
刘藻行礼,口道:“拜见太后。”见过礼后,方直起身道,“有劳太后挂念,朕切都好。”
谢漪那番话,她记在心上。谢相不信她会爱她世,她就做给她看,她总有日会明白,年少倾慕,也并非时冲动,她是可以让她依靠。
她们相拥而眠,睡夜。隔日醒来,相府中已送换洗衣物来。昨夜谢漪特令人回府去取。
二人起身之后,各自梳洗,她们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平静镇定,实则心中都既甜蜜又欢欣。待用用过朝食。谢漪赴衙理事,刘藻则去宣室。
刘藻在宣室坐会儿,就往椒房殿中,亲自在殿中重新布置番。
说来也怪,分明只是冬日之中极为寻常个雪天,但刘藻却觉得格外不同,天仿佛亮许多,枯树都明丽起来,枝桠上覆盖白雪,显得格外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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