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藻看着她身影消失,挺直脊背就弯下来。谢相真忘,她来错。
真是场空欢喜。刘藻轻轻吁口气,又站起身,在室内随意地走动,借此来调整下心情。
谢相既然许下数日之约,可见心中也是有过动摇,她动摇过要不要喜欢她。不论她眼下是真忘还是避开不提,又或是数日不够,她还需再多几日来权衡,她都不该与她为难。
她再等等就是。
刘藻面安慰自己,面在室中踱步。她踱至书案旁,看到案上有尺牍,应当是谢相在写信。她瞥眼,便转开眼去,正想走开,但那眼中,隐约有“巩县”、“宅邸”等字样入目。
刘藻咬下唇,看眼门口,将尺牍拿起,飞快地扫遍。
是谢相写给家臣书信,令在巩县为她打理封地家臣修缮宅邸,以便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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