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藻只顾着气谢相被人算计,却未将注意放到谢相叫人下药上。这声,却使得她心都滚烫起来。
她下子心跳加速,忙将目光移开,不敢看。
谢漪却唤她:“陛下……”
刘藻应声,她不敢看,怕亵渎谢相,但听她唤她,又怕她有事,两下冲突,终究是担忧占上风。
她向谢漪看去,便见她双眸水润娇媚,面容昳丽绯红,仿佛高洁沾染红尘,格外勾人心魄。
然道:“陛下既未明言是左手还是右手,就都砍。”
这胆大包天蠢货敢对谢相下手,只怕砍手还只是个开端而已,后面还有是他苦头吃。
侍从奉命行事,利落道:“诺。”
陈牧都听见,容色惨白,目光发直。半晌,方想起什般,发疯般挣扎起来,喊道:“不是!不是!也是被迫!”
这喊声很快,便随刀光鲜血变作声尖厉惨叫。胡敖看着他双手都砍下来,才道句:“别让他死,陛下兴许还有处置。”又吩咐众人,不许将这院中之人放出个,方去追赶皇帝。
刘藻也不知哪来力气,路将谢漪抱回卧室,放到床上。
谢漪身上无力,意识却越来越清醒。她看着刘藻,极力欲看清她,身上燥热如同缠上身藤蔓般,纠缠不休,无穷无尽,双腿间逐渐难以言表地湿润起来。
刘藻照旧屏退侍婢,自己人留下,安慰谢漪道:“既是药,必有解法。已令人去教坊,也令人寻医者来。”
最好自是寻宫中医官来看,然而医官太远,只得找相府中医者。幸而能在相府供职医者,医术必也不坏。
“嗯。”谢漪答应,然而这声,却娇媚无比,犹如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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