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全无头绪。太后顿觉烦躁,神色蓦然沉下去。
“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
周勰头都不敢抬,唯唯诺诺道:“没。”
太后留意到他光洁额头,忽然意识到事,皇帝年已十五,正值情窦初开之年,莫非是看上这小黄门?
刘藻有意对那宦官另眼相待,是好显得她与谢漪交恶,已不知所措,自然要朝太后稍稍倾斜;二来长乐宫必会再派人来,与其应付不同人,不如只应付人。对付人,较之对付不同人,总要容易些。却不想她所行,到太后眼中,却揣摩出另层意味。
刘藻倒不知自己是否情窦初开,她满心都是谢漪,面觉得此人烦人得很,面却又对她心存期待。
说来也怪,刘藻怎都想不明白,为何她对谢相,总能如此容忍。不论谢相如何使她生气,她恼怒过阵,总能消气,下回再见,依旧难以对她恶声恶气。
说起来,仿佛初见,她就格外留意谢相。她身上香气,很熟悉,她似乎在哪儿闻到过。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但刘藻已想好,倘若谢漪下回再气她,她必会再不与她好脸色,好使她明白,她也是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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