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与她相处之时,显得十分坦然,但有所问,必有所答,唯有二事,她皆避过去。
是十几日前,刘藻当面问她,为何要在大局已定之时,谋废立之事,而非先帝驾崩之初,与太后起拥立刘建,那时拥立刘建,岂不是更为顺势而行?
二是今日,她问她,如何断定她便是卫太子之女。她在宫外,又甚少出门,纵使有人换她,也能神鬼不知。谢相何以这般肯定,她就不怕当真乱刘氏血脉?
刘藻忽然有所感悟,这二事虽不相同,却都与她有关。
,只是眼下,却自然而然地在心中想起这遭。
刘藻又将剑置回原处。
门外传来脚步声,刘藻转身,便见胡敖与公孙绰走进来。二人入门,便在她身前跪下:“拜见陛下。”
刘藻愣下,而后笑道:“不必多礼。”
她方才在太后面前,口个朕,眼下见熟人,却有些羞赧起来,温声问道:“你们怎来?”
胡敖答道:“太后派臣来,命臣好生侍奉陛下。”
公孙绰立在旁,没有插话。
刘藻点点头:“也好。”宫中到处是人,却无她相识之人,有他二人在,到底能多上几分慰藉。
胡敖与公孙绰侍奉她二十余日,知她喜静,拜见过,便不再开口,悄声退下。
刘藻看过书简与剑,开始思索起太后话来。谢相也有私心,她私心是什?刘藻还年少,许多事是不懂,要她去猜国相邦有何私心,未免太过为难人。刘藻毫无头绪,只是她想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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