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暄坐在不远处看着他,忽然问道:“那你是不是也知道他出身?”
“嗯。”燕明庭忽然暂停手里活,抬眼看着他,郑重地说道,“多谢陛下,当年救他命。”
语气真诚,位合格是家属说出话,赵暄喉结滚滚,却没法拒绝他道谢,只是自嘲般地笑笑:“他怎什都告诉你啊……”
这不是他最忌讳事吗?怎才认识半年而已,就全部都和盘托出?
“因为们是拜过堂成过亲,不会有秘密。”燕明庭说着,又道声谢,“还要多谢陛下,给们赐婚呢,不然们怎会这快就相爱呢。”
也知道不会是自己,道:“嗯,知道。”
“你知道?”赵暄时没控制住表情,这私密事,居然也会跟他说过?
赵夜阑确实跟他提过,还是在江南时候,两人坐在屋顶上,他问赵夜阑为何会替对方挡箭,对方说完原因后,又欲言又止地提到这件事。
当时赵夜阑是怎说,哦,想起来——
“当时还做件离谱事,半梦半醒时候,听见赵暄声音,就突然想到另个法子,既然已经让他产生愧疚,何不让他对彻底放下心呢?就装作在梦里喊声他名字。”
这快相爱,而不是不相爱。
燕明庭觉得,就算他们没有赐婚,只是做个同僚,他也定会被赵夜阑所吸引,然后苦苦追求,哪怕日子久点,他们也还是会在起。
赵暄彻底噎住,自己真是主动给他们牵上割不断红线。
不过看着他那得意样子,赵暄又有些微妙不爽,道:“你知道他以前最爱做事是什吗?”
燕明庭想知道赵夜阑幼年时样子,可他更愿意听赵夜阑自己讲,而不是
“他是皇室子弟,宣朝律例是不允许皇室子弟迎娶男人,所以他定会选择江山。更何况,他不喜欢男人,但又需要为他出谋划策,所以会很放心地将留下。个想要权力人他可能会忌惮,但如果是个爱慕他人,他就只会放心地利用。”
燕明庭当时和现在心情如出辙——还好是赵夜阑主动说出来,不然从赵暄口中得出此事,他不醋死也得怄死。
他能理解在绝境之下,赵夜阑为自己生存环境而不择手段,事实上也确实如赵夜阑判断样,登基后那些同他样幕僚都或多或少地被调离京城,甚至有被处死,而他始终在京城,就是因为赵暄觉得他还爱慕着他,不会对他有任何反心。
而这些原因,他自然是不会告知赵暄,在说句“知道”后,两人就又陷入沉默。
燕明庭继续擦着虎皮,小心翼翼不沾到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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