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亭，你睡着
吗？
睡不着。”
“梦亭，好高兴啊，真
好高兴。”
“现在就想去打拳。”
“梦亭，你为什
生得这好看呀？”
“梦亭，梦亭，你醒
醒，看看嘛，又肿起来……”
好爱你，要拿什来回馈你？”
因他这突然坐起来，赵夜阑猝不及防走到底，闷哼声，缓缓，又听见他说这话，不自在地回句：“不如……你动下吧。”
燕明庭听话地动下，听见他溢出声难以克制声音，似乎找到乐趣。
帏帐落下来，摇摇晃晃到大半夜。
赵夜阑精疲力竭，有些后悔，他帮燕明庭解决病因，却觉得自己要病。燕明庭似乎发现自己毛病好，迫于急切地展示着自己能力，跟狗样精力旺盛，不知道停歇。
“梦亭，心悦你，爱慕你，你呢？”
赵夜阑也忘自己有没有回答他问题，应该是有吧，谁能拒绝这烦人悄悄话呢？
他只记得，自己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对方就又迫不及待地拉着他起摇摇晃晃到天亮。
得，澡又白洗。
赵夜阑推开他，又气又恼：“够没，睡觉！”
燕明庭恋恋不舍地起床，打开门，敲响覃管家房门，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覃管家抬头看看他表情，又抬头看看月亮，估摸着这个时间来找他，突然心领神会道：“懂，热水！”
燕明庭竖起大拇指。
昏昏欲睡赵夜阑被他抱着重新洗个澡，沾枕头就困，可是总听见燕明庭在他耳边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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