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暄紧紧盯着他半晌,找不出任何伪装痕迹,道:“当真?”
“当真。”赵夜阑喝口茶,“经过这遭,也看开,什权啊利啊,都不如活着更好。”
才怪。
赵暄笑笑:“你还记得你幼年曾和说过什吗?你说你要做人上人。”
“今时不同往日。”赵夜阑垂眸看着茶叶,扯扯嘴角,“做过人上人,
“不。”
赵暄愣下,似乎没想到他拒绝得这快:“你是在跟置气?”
“不是,只是觉得翰林院挺好。”
当然也有置气成分在,他现在可不愿惯着赵暄心情来,心情好就要给他个官职,还要他感恩戴德,想得倒美。
何况眼下正是他风评最好时候,他不想马上回到朝堂去,这样会让人觉得他此前行为只是为重返朝堂而已,很快就会成为众矢之,并忘记他功劳。
过,朕已经厚赏过他们。”赵暄说完,顿顿,有些新奇地看着他,“你有点不样。”
“哪里?”
“这种时候,你第时间居然想是那群手下人。”
赵夜阑无奈地笑笑:“也许是因为亲眼所见吧。”
以前他总以为燕明庭心怀天下胸襟是与生俱来,因为出生在将军府,所以理所应当承担起这个重任。
他是会为百姓做事,但也不是什毫无私心大善人,做好事就得留名,他要让百姓们记住他,不说以后能和燕明庭样名垂青史,起码不能连累燕明庭背上骂名。
以前做事是随性子来,不在意外界看法,但如今他考虑过,往后肯定是要和燕明庭直在起,他也不会允许燕明庭有别人。所以也不知后人会如何评论这段感情,但他并不希望史书将他们二人感情沦为野史艳闻,从而抹煞燕明庭这多年出生入死汗马功劳。
他人,定会被后世记住。
所以他也会尽量去塑造个好形象,不让自己成为他污点。
“现在只想在翰林院做做学问,过得轻松自在些。”赵夜阑道。
可是在这段时间,每时每刻都那难熬情况下,他都是被最优待。赶路辛苦,可唯辆马车是紧着他坐。
当他坐在马车里,看着后面那坠得长长队伍,每个人都是汗如雨下,身上晒得黢黑,嘴唇干裂,却没有人喊苦,依然听他调任安排,去保护百姓。
他忽然就理解燕明庭胸襟是为何而来,每日面对着这多舍生取义任劳任怨将士,谁能不动容呢?
即使是他手无缚鸡之力,也想为这群人做点什,更何况是燕明庭。
“还有什其他想要赏赐吗?”赵暄又问道,“想不想回到朝堂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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