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是这人手……”孙知府为难道。
“也给你带来。”赵夜阑指指燕明庭。
燕明庭颔首,去外面分出六个队伍,三个负责送难民,三个运输食物。
赵夜阑又争取将淮州几个赈灾点同连接上,这样就可以省去批劳力。
“城里还有哪些水源?”赵夜阑问
多半是燕明庭拿脂膏来遮盖齿印,只是这天气太过炎热,脂膏都开始斑驳。
赵夜阑自知理亏,安静地低头吃饭。
这时,孙知府又搬几坛荷花酿上桌:“来,赶路辛苦,将军和大人先喝点酒解解渴吧。”
燕明庭登时笑出声,叫其他人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着他。
“就不喝。”赵夜阑现在对荷花酿有阴影,“下午还要办正事,喝酒误事。”
燕明庭下意识摸下脖子,道:“蚊虫叮咬。”
“蚊虫叮咬是知道,不过那不是在左边吗?”左冉道,“你这右边,分明是牙印,看着还挺深。”
“……”燕明庭顿时想起昨晚赵夜阑半夜发酒疯,把他脖子咬好几口场面。
“冉冉,你看错,那就是蚊虫叮咬。”尹平绿和左冉说完,从怀里掏出盒脂膏,抛出去,“将军,接着。”
队伍加快速度后,终于赶上孙府午饭,将手下们都安顿好之后,几人才跟着孙知府去府上用饭。
“他酒量不好,还是来吧,不误事。”燕明庭笑着将酒接过来,和其他人喝起来。
用过饭后,大家齐聚书房,孙知府说起目前情况:“前些时日多亏得赵大人信函,才早早做准备,在知州带都摸清,统共八县受灾,又将难民们统归置,现在就在隔壁县城,那里还有个湖可以勉强生存,但是也快被抽干。若是再不下雨,恐怕也撑不几日,而且们灾银也已经耗完。”
“银子给你带过来。”赵夜阑道。
“那真是解决们燃眉之急。”孙知府长舒口气。
“们这路上,几乎没碰见什人,田地都干,所以就不要往这个方向疏散难民。咱们可以往东、北、南三个方向疏散。”赵夜阑指着地图说。
尹平绿幼年曾和孙知府见过,和孙暮芸也有过几面之缘,是关系还不错小姐妹,只是因为距离而很少见到面。
孙知府见到她,感慨番世事无常,尹平绿倒是不甚在意,又问起孙暮芸近况。
两人在这边叙旧,赵夜阑却扭头看着燕明庭红块白块脖子,问道:“你脖子怎?”
燕明庭低声道:“还不是你干好事?”
赵夜阑皱眉,伸手在他脖子上抹下,指腹上便多层脂膏痕迹,再看脖子,顿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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