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要欺负?”
“什时候?”
“你拿着鸡,嘲笑是个病鸡。”
燕明庭回忆好半天,才想起这是在说初见时场景,还有刚回京时给赵府送过只鸡,他竟不知道自己时好心,对方却误以为是嘲笑,难怪刚进门那段时间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就在他思索时,腰上忽然紧,赵夜阑竟然侧过身,将他抱住。
燕明庭浑身僵,诧异地看向对方,见他仍是闭着眼,便猜测是还没清醒。
对方抱他没多久,似乎是觉得热,扯扯自己衣服。燕明庭眼睁睁地看着他露出白皙肩膀和胸膛,然后又跟猪样睡过去。
“……”燕明庭抬起眼睛,看着蚊帐,强行转移注意力,以免上火。
没多久,赵夜阑又换抱姿,抓住他胳膊,同时将腿搭在他腿上,却也在这时睁开眼睛。
过醉容。
他从小就克己复礼,即使面对自己爹娘,也从不会有过于亲密举动,可是在某个年关时,误喝大碗酒,半夜竟然爬到爹娘怀里去撒娇,抱着人不撒手,质问爹娘为何平日里对他如此严厉,还委屈地掉金豆子。折腾得爹娘夜没能睡觉,事后被爹娘阵打趣,后来还时不时用酒诱惑他,想让他变得黏人些。
他哪能再上这个当?
不过那都是多年前事,他也不确定如今会如何……
燕明庭见他闭着眼睛,半天没有反应,应当是睡着,有些好笑,借着烛光耐心细致地打量起他脸庞。
燕明庭与他对视,赵夜阑动不动地看着他,好半天,他才弱弱地开口:“你还认识是谁吗?”
“燕明庭。”
“在。”燕明庭松口气。
“你为什对这凶?”赵夜阑质问道。
“你说这话可就没良心,什时候对你凶过?”燕明庭直喊冤。
这还是头次见他脸红,虽然是因为喝醉酒,可也自成道风景。他抬起手,指腹沿着鼻梁缓缓下移,落到唇上,他笑笑,而后张开五指,横竖丈量下他长宽距,暗自纳罕,这张脸居然比他手还小些。
这时,赵夜阑忽然轻声哼下。
他下意识收回手,凑近些去听,对方却又不吭声。他垂下眼睛,凝视着对方眼下痣片刻,伸手去按下,又怕被发现似,飞快地收回手,暗自笑下。
燕明庭重新躺下来,目光恰好落在对方白皙脖颈上,再次心猿意马起来,悄无声息地靠近,嗅嗅他身上味道,荷花酿味道还残留着,有些上瘾。
其实这酒还是有点后劲,初尝时只觉得甘甜味美,过后便开始酒劲上头,他也只是因为海量才看起来没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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