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敢再叫,死死咬住嘴,生生忍下来,额头青筋都快蹦出来,浑身是汗。
“原来听得人话啊。”
炷香钟后,楼下大门突然响起敲门声:“赵夜阑,赵夜阑你在里面吗!”
“开门吗?”顾袅袅看眼赵夜阑,赵夜阑点点头。
大门打开,燕明庭三两步冲进大堂,大门再度合上。他环视圈,整栋楼里空无人,十分诡异,下意识去寻找赵夜阑身影,随后听
“你们是谁?到底要干什!”男人终于有喘口气机会,脸问出几个问题,“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绑?!”
“让你说话吗?”赵夜阑回头看着他,目光阴鸷,慢条斯理地将把盐巴抹在刀刃上,随后走到他面前,声音犹如地狱里爬出来恶魔,“你听好,等会你若是敢出发出声音,便多划刀。叫得越惨,便叫你越痛。”
那男人看着他和手中刀,似乎猜到他要做什,脸上冷汗涔涔,头栽倒在地上,匍匐着往前逃去,下刻,腰就被女人脚踩住,随后脚腕猛地痛,脚筋被人挑断,盐巴沾着伤口和血液,是钻心疼。
“啊啊啊啊啊——!”男人惨痛出声。
“嘘。”赵夜阑轻言细语地安抚他,“不是让你别出声吗?你怎不听话呢?”
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般,可自己却压根想不起来,到底何时招惹过这号人物。
“唔唔——”
赵夜阑看顾袅袅眼,顾袅袅扯出他嘴里布条。
“你是不是想问们是谁?”赵夜阑蹲下,与他平视。
男人下意识往后退两步,点点头,正要说话,眼前却突然亮起道反射光,随后把尖锐短刀抵住他嘴。
男人额头青筋,bao起,看着他又走到前面来,将他手筋挑断。
男人还是没能忍住,厉声尖叫起来,整个人都在地上挣扎起来。
赵夜阑听得耳朵疼,道:“你若是再叫,还有是法子来陪你玩,剥皮、烹煮、插竹签,还是五马分尸?你最喜欢哪种?”
牢头猛地瑟缩起来,时忘疼痛,只目眦欲裂地看着他。
“你这家伙,不是最喜欢凌迟玩弄人吗?”赵夜阑扯扯嘴角,刀没入他胸口,却又不伤及要害,刀上沾盐,保管叫他疼得死去活来。
“可不想听你声音,你只需要点头摇头,听明白吗?”
“你……”男人刚发出点声音,就感受到那把刀往里划点,嘴皮子渗出血,吓得连忙点头。
“你曾经在诏狱里担过牢头职?”
男人继续点头,惶惶然盯着面前刀,又不敢点得太猛,以免鼻子戳到刀刃。
赵夜阑厌恶地打量他半晌,起身问顾袅袅要罐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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