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昨日未曾见到钟越红,说不定他过几日就很有可能封妃,赵暄叹口气:“原以为她也是个有慧心,可是昨日在坤宁宫里,不停讨好皇后,举止粗俗,头脑简单,实在难担宫之主。”
赵夜阑摩挲着棋子,笑道:“陛下,你太贪心。钟将军毕竟是名武将,她在外杀敌时你不嫌她举止粗俗,如今要纳入后宫,却又要人家蕙质兰心、遗世独立?”
赵暄揉揉眉心:“朕自然知道两难
两人在各坐方,赵暄问道:“听闻你昨日连输棋士两盘棋,怎回事?”
赵夜阑脸色苍白地咳嗽两声,笑道:“对弈本就有来有回,哪能常胜呢?”
“你肯输他,却不肯输给朕?”话音中似乎还有那丝拈酸吃醋意思。
赵夜阑笑笑:“昨日是身体状态不太对。”
“近来天气挺好,身体还是没有好点吗?”赵暄关心道。
而她又不是什有文采人,褒奖之语说得通俗易懂,把皇后逗得哈哈直笑。
她又看向皇上,暗中狠狠掐把自己大腿,脸色微微泛红,目露崇拜之情,用同样话把皇上夸通,然而对方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眉头皱起来,神色淡淡地吃饭。
席间皇后又向她表达喜爱之情,亲切地唤她为妹妹,钟越红按捺住心里肉麻劲,娇滴滴地回应声“姐姐”。
赵暄筷子顿,见她穿着身劲装,偏又要献媚,只觉说不出怪异,匆匆用完饭便离开坤宁宫。
“这样真可以吗?”燕明庭问,“你确定皇上不会喜欢上越红?”
赵夜阑无奈地摇头笑:“好些,但偶尔会犯头疾。陛下,们开始吧。”
局很快就过去,赵暄叹气道:“怎地又是你赢?”
“因为陛下不专心。”赵夜阑拾起棋子,颗颗滚进棋盒中,发出清脆碰撞声。
赵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纤长手上,直言不讳道:“皇后提议朕纳钟越红为妃。”
“陛下自己想法呢?”
“他是个矛盾人,既不喜欢阿谀奉承之人,又不喜欢争名夺利之人,可他身居高位,身边大多是这两种人,所以他内心深处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只要他反感越红献媚举动,便会连带着反感起皇后,然后将越红进宫事利弊都仔细考虑清楚。其实以他心性,应当已经考虑好,只需要再轻轻拨,有份助力就好。”赵夜阑挑起根烛芯,火苗又重新燃起来。
燕明庭颔首:“还需要越红做什吗?”
“近日城中外来人员甚多,你明日若是无事,便带着她去巡逻吧。”赵夜阑道。
“行。”
第二天,皇上再次亲临翰林院,召赵夜阑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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