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钟家,燕明庭低声问:“你真有办法?”
“不
钟越红颓然地倒坐在地上,在战场上都没哭过人,却在此时痛苦抽泣道:“将军,想回军营,不要在京城,这里点都不好……”
其他人都隐隐红眼眶,燕明庭别过脸去,深吸口气。
这时,赵夜阑蹲下/身,拿出手帕给她擦擦哭花脸:“你信吗?”
钟越红侧目看向他,眼泪滚出来,好半晌,才轻微点下头。
“好,既然你信,那你就听,现在什都不要闹,就和平日样,别叫人发现你有任何异常。”赵夜阑道。
为难得很,其他几人帮腔道,“将军,你就当没看见们成不成?出事们来承担就是!”
“你们怎承担?”赵夜阑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逼问他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让她和她娘逃哪去?如果被抓到,那就是罪臣,明明个风光无限副将,为何要沦落成罪臣?还有你们几个,你们都没有家人是吗?只顾时义气便莽撞行事,那根本不叫义气,叫愚蠢!你们是暂时帮她,可有没有想过还会牵涉到燕家军?”
众人被他说得愣愣,心虚地低下头,为自己冲动后悔不已。
“大人,别说。”钟越红从马车上跳下来,眼眶微红,拱手行礼,“多谢大人提醒,这就回去。”
说罢,她转身便徒步走回城,其他人纷纷跟上。
钟越红怔,何翠章赶忙问道:“赵大人,你是不是有什法子?”
赵夜阑站起身,环视圈:“目前这消息只是提前得知罢,如果你们此时逃跑或者表现异常,势必会引起皇上注意,到时候再想彻底摆脱困局,就更难。所以在场各位,请你们定要保持冷静,切莫再像今日这般冲动。”
“是是是。”何翠章等人连连点头,恨不得把头点断,只求他能出个法子来。
赵夜阑伸手把钟越红扶起来,道:“此事交给,你还是和往常样,有事会通知你,你切莫先乱阵脚。”
钟越红缓缓点头。
经过城门时,守卫惊讶道:“你们不是去看大夫吗?怎这快就回来?”
“不看,治不好,索性等死算。”何翠章叹口气,牵着马车,跟在钟越红身后。
行人心情都颇为沉重,路护送她和钟母到家。钟母终于忍不住,放声啼哭。
钟越红回到房间,看见那三件裙子,拿起剪子就将这些漂亮衣裳剪得稀碎,魔怔似念道:“不要,不要穿裙子,什都不要……”
燕明庭看不下去,走进去把她手里剪刀夺下:“越红,事情还有转机,你先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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