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看好人?”赵夜阑边翻阅棋谱,边摆弄棋子,并没有看他。
“依看,阚川倒是不错人选,可惜,他已有家室,哎。”
阚川爱妻如命,在朝堂上都是出名,即使如今已是皇上身边红人,见识过不少如花美眷,也从没有动过纳妾心思,是以燕明庭对他观感还不错。
赵夜阑手指顿,好笑道:“不纳妾就是好人?”
“那是自然
“哪敢择婿啊,是什身份?”钟母笑着摆摆手,叹气道,“就是怕她被人骗,如果你们有觉得适合她人,能不能帮着撮合撮合?”
“成,不过这也是她自己意思吗?”
“瞧着她像是开窍。”
“那没问题,遇到适合,就替您多看几眼就是。至于成与不成,还得看她自个意愿。”
“多谢将军,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们,老身在这给你们磕头。”钟母感激涕零地要下跪,却被这二人同时制止。
有劳伯母。”燕明庭舀上大碗饭,美滋滋地吃起来。
“手艺不太好,两位大人将就着吃点吧。”钟母腼腆地笑笑。
“哪里,就爱吃这些家常菜,有味。”燕明庭说着,暗中用膝盖顶下赵夜阑。
赵夜阑白他眼,而后迎上钟母老实巴交殷切目光,道:“嗯……也是。”
燕明庭和钟越红同时低下头忍笑。
“您可千万别这客气,越红也是跟多年人,早把她当亲妹子看,她婚事们大家都放在心上呢,您就放心吧。”燕明庭好说歹说,才把人哄走。
两人回到府上,燕明庭真和赵夜阑讨论起京城里青年才俊:“你说说,什样人才适合越红?到底是找个有文采,还是有功夫呢?”
“这怎说得清楚?”赵夜阑打开本棋谱,“这又不跟下棋样,有规则和路子,良缘还得她亲自去寻。”
“们又不是全权为她做主,只是帮她留意下嘛。”燕明庭坐在对面看着他开始摆棋,视线不由自主就紧紧钉在他骨节分明手上。
落子声音清脆得很,不紧不慢,和他心跳声并不合拍。
赵夜阑:“……”
用过饭后,钟母还要出摊,就留着钟越红看家,然后送他们起往外走去。
“伯母,你是不是有事想说?”燕明庭见她不断地搓着袖子,欲言又止,道,“咱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事你就直说吧。”
“嗳……”钟母回头看眼,与家里隔段距离,才期期艾艾地说,“将军,大人,有件事还想请二位帮帮忙。你们眼界比宽,应该认识不少青年才俊吧?”
燕明庭立马猜到她意思:“您想给越红择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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