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赌技他是亲眼目睹过,轻轻松松就能赢过去,倒时候只需让赵夜阑压下大赌注,他就可以爽快地报仇。
而且,这事就算是燕明庭也没法帮上忙,谁让他们都不会赌呢,哼哼。
“你
李遇程脸色青阵白阵,咬咬牙,色厉内荏道:“少废话,赵夜阑,你敢不敢跟赌场?”
“赌?”赵夜阑挑下眉,“不同意。”
“你为什不同意?!”
“同不同意是自由。”赵夜阑扭头冲跑出来迎接高檀说,“小高,送客。”
“是。”小高得命令,就把李遇程提溜起来,路扛到右相府邸才扔下。
卧房里,烛光已经熄灭,安静得只听得见两人呼吸声。
赵夜阑直没等到对方开口,索性问道:“你在想什?南疆事?”
“嗯。在想是不是朝中有人弄到南疆毒,然后用在爹身上。”燕明庭说道。
南疆人非召不得入京,即使使团来,也是有禁军严加看守,不可能接触到寻常百姓。而南疆刚向宣朝求和不久,百废待兴,不可能冒险去给老将军下毒,除非有人和南疆合作,或者是暗中从南疆使臣那偷偷弄到毒。
“嗯,继续往下查查谁当时与南疆使臣走得近,如果能知道当时朝觐细节就更好。”赵夜阑道,“李津羽当时就在现场,说不定能打探出点东西。”
“哎哟喂。”李遇程摔个屁股墩,揉揉屁股站起来,指着高檀背影顿臭骂,“好你个臭小子,等报仇,定要将你扒皮抽筋不可!”
“哎呀,少爷,你怎又去招惹赵夜阑?”小厮急忙出来扶着他,苦口婆心地劝道,“老爷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不要去惹祸,尤其是不要去找赵夜阑麻烦,你怎就是不听呢。”
“你懂什,你不说不说,谁会知道?”李遇程路被搀扶回房,趴在床上,越想越气,捶下床板,“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赵夜阑往日耀武扬威在朝堂上欺负爹,现在被贬还敢当众把……哼,已经想到法子报仇!”
论文,他肚子里没有点墨水,自然是比不赢赵夜阑。论武,赵夜阑身边那个小厮,还有凶神恶煞燕明庭,他是哪个都打不赢。
所以他决定另辟蹊径——赌!
“可是要怎撬开他那张嘴?”
“等等,他就会主动送上门来。”
燕明庭听到这句话,紧绷弦总算松下来,莫名有种安心感觉,莞尔笑:“好,听你。”
过日,李遇程又找上门来,这次是算好时辰,特地来堵人。
“腿脚好利索?”赵夜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转头张望圈,“看看今天吊在那棵树上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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