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个人无聊。”燕明庭坐在马背上,悠闲自在地看着他,“要不要道来骑马?”
此处是闹市,且不说两名男子同城乘匹马有多引人注目,就是他俩身份都足以让老百姓们茶余饭后多添点话头,更不知那些*员大臣会如何作想。
“赶紧走,今日宴上少与搭话,有事要办。”赵夜阑毫不留情地放下帘子。
“行吧。”虽不知他到底有什事要办,但燕明庭还是乖乖听话,快马加鞭离开此地。
“将军,怎连你也打趣!”
钟越红难得露出丝羞怯,她深知自己相貌平凡,纵使身功夫,可心底还是有点羡慕那些仕女们穿着打扮,既好奇又觉着新鲜。
今日因皇上设宴,娘亲便苦口婆心地叫她换上这身留仙裙,迄今为止,再好衣裳总归是要穿上才好看。
“怎是打趣呢,越红你确实好看,正好今儿百官都去参加宴会,你正好看看有没有相中……”
“将军!”钟越红脸色红,“你可不许胡说!才不要嫁人!”
猎,你得尽快恢复好身体,免得出什岔子。”
赵夜阑闭上眼睛,口气将药喝完,便早早躺下休息。他没有立即说明跑步条件,到底要燕明庭做何事,但燕明庭知道他不会就此作罢,肯定记在心里,就等着哪天吩咐他做事呢。
清明过后,难得晴几天,赵夜阑风寒经过调养后,也渐渐恢复过来。
恩荣宴设立在夜间,赵夜阑换好官服,又在腰间戴个香囊。
燕明庭闻闻:“是茉莉香?”
“好,不说就是。”燕明庭骑上马,笑道,“到时候大家伙起帮忙看看,有没有适合越红郎君,若是他不肯,咱们便把他扛回军营,做个压寨夫君如何?”
说完,他骑着马就先步溜。
众人哈哈大笑,钟越红翻身上马,恼羞成怒作势去追他,其他人也相继跟上去。
赵夜阑坐进轿子里,看着这群人打马穿过街道,年轻气盛好不威风,道:“走吧。”
不会儿,他听见旁边响起不紧不慢马蹄声,揭开帘子角,看向外面人马:“怎又回来?”
“狗鼻子还挺灵。”
“你好久没戴那个江离香囊。”燕明庭想想还有点小感动,“是担心打喷嚏吗?”
“是嫌你丢人。”赵夜阑白他眼,起身往大门外走去,见那群武将们也来,大家正围着人群中钟越红打趣。
平日里只着武装钟越红,此时穿上身翠色留仙裙,听见兄弟们起哄,她就忍不住想拔剑,奈何往腰间摸,只能摸到荷包。
“别说,越红今日可是真美。”燕明庭走出来时,也是愣下,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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