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有用之人。”
“在下明白
，多谢告知。赵大人是否
“能
。”赵夜阑笃定道。
阮弦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赵大人意思是，皇上喜欢这种？”
赵夜阑勾勾嘴角，不再多言，徒留他自己去琢磨。若是够聪明，就知道后面该怎
办。
下午，翰林院接到命令，马上起草诏书，殿试结果已出，进士及第已有人选。
院里上下都热闹起来，阮弦站在
旁围观名单，状元果然是王桂生，意外地看向赵夜阑，对方独自坐在角翻阅史书，并不像他们这般如此关心此事，又或者是早已心里有数。
他僵硬瞬，感受到酸甜味道后，才缓慢地吃起来，抬眸看向对方。
燕明庭笑道：“
那小弟以前不爱喝药，非得缠着喂点蜜饯糕点给他吃。怎样，喜欢吗？”
“不喜欢。”赵夜阑翻过身准备睡觉。
“那你还吃得那快。”燕明庭笑笑，又打个地铺。
隔天醒来，赵夜阑还是高估自己身体，昨晚起来种树不过是强撑着困倦，现在脑袋依旧有些混沌，但没有告假，坚持去翰林院。
“等会还回将军府吗？”燕明庭问。
赵夜阑拒绝：“你自己回去吧，明日直接去翰林院。”
“那怎行，罢，就在这多陪你晚。”
赵夜阑看他眼，没再说话。
吃完包子没多久，赵夜阑正欲睡下，却被燕明庭拦住，对方笑眯眯地将碗药送到他面前：“来，先把药喝。”
阮弦转转眼睛，心里打起小算盘。
放衙后，赵夜阑等人走得差不多，才揉揉太阳穴，疲倦困顿地往大门外走走。
阮弦神不知鬼不觉地凑到他身边来，小声问：“赵大人，有事不明，还请赐教。”
“什事？”
“看过那王桂生文章，含沙射影地骂过你，你对他毫无芥蒂，还时常称赞他，这是为何？”
高檀将他送到门口，正要回去时，却被赵夜阑喊住，低声吩咐：“你去找下明记掌柜问件事。”
“是。”
阮弦见他身体不适，便过来帮他起做事，两人坐在块，有搭没搭地闲聊，提及到殿试情况，猜测谁会成为状元。
赵夜阑敷衍地点点头，只在对方问起看好哪个人时，有意无意地夸几句王桂生。
“也觉得此人文采不错，只是文章太过犀利，不知道能否入皇上眼。”
“……”
“喝。”
赵夜阑接过碗，饮而尽。
燕明庭好笑道：“你这人，每逢昏迷时就会把药吐出来，反倒清醒时候就能乖乖喝药。”
赵夜阑没有理会他，皱着眉头躺下，忽然间嘴里甜，燕明庭往他嘴里塞颗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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