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百姓出生入死。”
“将军……”听见这话,几人愈发沉痛悲伤,相继红眼眶。
“这话是赵夜阑告诉。”
几人眼泪瞬间凝固,又包回去。
“他什时候告诉你?”钟越红好奇道。
送进新房后,燕明庭被催促着去和宾客们喝酒。不管有没有和这群人见过面,熟不熟悉,这种日子都得做足面子。他先和皇上应付番,等人离开后,才转头去和那些文绉绉同僚喝酒。
武将们酒量个赛个好,没多久就把这群文臣给喝趴下,剩下就是群武将在这拼酒。
钟越红是在座唯名女将,酒量虽好,可也难敌这多人。她准备换桌,看见燕明庭坐在门槛上,手里拎着个酒瓶子,有下没下地喝着酒。
“将军,月亮都出来。”钟越红提醒他,“这里交给们吧,你该回房。”
燕明庭叹气,撑着身子站起来,就听钟越红小声说:“将军若是不愿意,为何还要接旨,咱们兄弟这多人,直接……”
那只手僵硬瞬,然后搀着他下轿。同踏过将军府门槛,牵着走到主殿。
赵暄穿着明黄色便服,坐在主位上,说几句祝词。两边站着是文武百官,各怀心思,齐齐注视着这对新人。
“吉时已到,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第次见面时候。”燕明庭回忆道。
那年回京,皇子们争相拜访父亲,想拉拢燕家军势力。
父亲束手无策,因为燕明庭中毒不知何时能解,所以并不确定能在京中待到何时,很可能就是辈子。
那皇子们必然会用燕明庭来要挟他,太子荒*无度,二皇子生性残,bao,三皇子无权无势,四皇子没有大智,五皇子软弱天真,哪个都不好选,旦选错
话未说完,就被后面冒出来何翠章给捂住嘴:“越红,这可是京城,小心说话!”
钟越红反手给他肘子:“就是替将军不值,他为皇上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打胜仗,结果却送个男人给他?还是赵夜阑那样人,这不是平白毁将军青名吗?后人们会怎评判将军?”
其他人也沉默,因为她说出大家心里话,战士们私下也在为将军抱不平。
燕明庭仰头喝口酒,忽然道:“不是为皇上出生入死。”
众人们愣。
之后赵夜阑便被人牵着送往新房,只是身边直很安静人突然打起喷嚏:“啊秋!啊秋啊秋!”
赵夜阑:“……”
“将军,你忍着点。”喜娘小声说道。
“都忍好久,方才差点在拜堂时候就打。”燕明庭屈指,揉揉鼻子。
赵夜阑心道: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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