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股药味,怎驱都驱不散,总会有新药往他五脏六腑里灌。
也不知道这副身体到底能撑多久,他喝过药,不想继续躺着,便靠坐在窗边,看天外雨,将院里花打七零八碎。
有丫鬟撑着伞跑过去,想要把枝条扶起来,见状,赵夜阑喝止道:“别动它。”
丫鬟不解:“大人,这是您上次亲自种花。”
“别管它。”赵夜阑望着那几株被淋得快从枝头掉下来花,“或许它命该于此,能活到这时候,已经是它运气。”
方才燕明庭走出巷子口,看见顶轿子从将军府方向走过来。
正纳闷时,轿子从他面前经过,起伏颠簸时,帘子荡开角,借着轿内烛光看见截白皙脖颈,随后听到道略到恼怒声音:“聘礼上再多加几颗玛瑙翡翠!他不是良驹多吗?再多要几匹来遛狗……咳。”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覃管家愁得不得,想到将军即将要娶这个贪财之人,就想去老将军牌位前磕头痛哭。
都说好人有好报,怎燕府就直人丁稀少,到现在竟还要落得个绝后地步?
“覃叔,不用怕,这几天辛苦你,好好歇着去吧。”燕明庭拍拍他肩膀。
将军府不是那富裕……”
“燕明庭呢?”赵夜阑打断他话,又问遍,偏过头咳几声,脸上表情比刚进门时还冷。
小高立马催促:“们大人风寒本就没好,大老远赶过来,将军怎还不出来见客?”
覃管家急忙解释说:“将军去和部下们喝酒。大人你放心,等将军回来,马上就告诉他这件……”
话未说完,就见赵夜阑转身离开,他深深地叹口气,心道这可不是个善茬,往后将军府可有得热闹。
丫鬟只好去打扫其他地方,要尽快整理府苑,过几日就要举办亲事,四处都要装饰番。
赵夜阑时而看会雨
“那聘礼事……”
“交给来办。”
*
昨夜下场雨,轿子还未到府,雨就跟豆子似往地上砸,小高手忙脚乱地护着赵夜阑回府,还是淋身雨,即使泡热水,第二日起来时还是有些头晕,只好遣人继续去告假。
在狱中让吏部尚书伏诛,又接连两日不去早朝,放眼整个朝堂,也就赵夜阑敢这般有恃无恐。
赵夜阑前脚刚走,燕明庭后脚就回来。覃管家赶忙将这件事告知对方,燕明庭拿过那个册子,奇道:“他刚刚来过?”
“是,还说明日再派人送聘礼单子呢。”
“聘礼?”燕明庭回忆着刚才场景,忽然笑笑,“那撞见他们。”
“是吗?见到面?”
“没有,天太黑,他们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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