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容错看着他:“万他们真敢呢?万他们就是要破釜沉舟呢?你要是出什事儿,你让怎办?”
“所以那段时间直都在医院里寸步不离守着你,对不对?”江别故将自己手洗干净,看容错还愣着,又抓着他手挤洗手液去帮他洗,眉眼低垂着,声音很柔和,带着讨好意味:“容错,不可能让自己有事,舍不得你。”
洗手液在两手之间打出泡沫,又被江别故抓着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继而又抽洗面巾出来点点为他擦干,做完这切见容错还是副话也不说模样,江别故就没由来心疼,于是凑过去吻下他,轻声说:
“错,别气,保证这是最后次。”
以往江别故吻他时候他总会反客为主,但这次他却站在原地没什反应,江别故知道他其实并不是真生气,只是在后怕,后怕自己真在那段时间出什事情。
他没有办法承受那个万。
所以江别故愿意安抚他,用任何方式。
他想起今天离开家之前容错跟自己说话,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江别故也顾不得,又吻下他,轻声打着商量:
“等下用领带把自己扎上蝴蝶结,送你做礼物赔罪,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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