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容错说:“身上痒很,睡不着。”
“哪里痒?”
江别故作势要起来,却被容错拉住手:“是伤口结痂,你帮不上忙。”
这个江别故还真是没什好办法,淡淡笑:“忍忍吧。”
容错没理他这句,只是看着他:
江别故看他兔子般模样,无奈笑笑:“你这模样倒好像是欺负你。”
“不是你欺负。”容错说:“是不想再占你便宜,每天对你敬礼都不好意思,名不正言不顺。”
江别故因为他后面这句话愣下,等反应过来所谓‘名正言顺’是什意思时候容错已经去洗手间,并关上门。
江别故看着那扇门挑挑眉:这是着急?
着急就着急吧,反正得等到他出院再说。
子,你也着急。”
江别故不再说话,又捏捏他耳朵,容错由着他捏,自己看向直在后面站着却直笑看着他们丁程,他笑什容错也不在意,只是问他:
“哥真没事儿?”
“没事儿。”丁程说:“医生说只要不再像昨天那样负重奔跑就好。”
“那不会。”容错笑看着江别故:“看着他,不让他跑。”
“每天做噩梦吗?”
江别故盯着他看几秒,倒
容错药量减少后,晚上睡就不是那踏实,他身上小伤口也不少,愈合结痂正是痒时候,睡得很不安稳,可他不安稳,却不想江别故也跟着不安稳,所以直忍着,连小幅度动下都不敢。
可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容错才发现江别故秘密,已经过去三天时间,江别故还是每天晚上被噩梦惊醒。
这个晚上江别故又次被噩梦惊醒,缓和呼吸下床走过来在容错身边坐下,刚握住他手,容错食指便在他手心里挠下,然后他听到容错声音:
“做噩梦?”
江别故闻声看过去:“吵醒你?”
江别故和他视线对上,微微笑:
“嗯,都听你。”
都听你,也要能听得到才行,不过就目前而言,江别故确是听得到,这次恢复听力时间直在持续着,从昨天到现在,没有刻是听不到声音,或许就这好,或许还会偶尔出现失聪情况,但不管是那种,能这长时间听到,总归是件好事儿。
他们都做好再次失聪情况,但两三天过去,江别故还是听得到,似乎就这好。
容错伤比之前江别故住院时候好太多,两天后拍片检查,腹腔内出血已经自行吸收大半,医生也告诉他,可以适当下床活动,容错听到这个消息比中彩票还开心,当即就下床自行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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