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也未曾发现时间里,细枝末节里,他直在治愈自己。
错唯独不确定江别故是不是也这想。
他愿意听到吗?他愿意迈出这步,走出来吗?
不是没有可能不愿意,如果他真不愿意呢?
短短几秒钟,容错已经为自己找好借口,如果江别故不愿意,其实也没什,这多年都这过来,之后也定可以,除生活不方便些,好像也没什影响,只要他接受自己状态,只要他可以和自己和平相处,就没什不可以。
人这辈子不就活个自在?只要江别故觉得那是对他来说最自在方式,那就没什不可以,切切都还有自己。
说过陪他辈子,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容错在这边自安慰,江别故却因为他话,他脸上忐忑而忍不住笑:
“想什呢,当然愿意。”
其实听不听得到这件事又怎是他能决定呢?从他第次听到声音那刻开始,他就已经是往前迈步,只是那时候自己,并没有发现这点就是。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迈出这步,但江别故却知道定跟容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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