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有没有关心是可以听出来,容错自然听
豆芽都被容错举动吓到,停止和头发对抗,跑过来站在他头顶位置看他好会儿,大概还是不理解他为什如此,但却发现和地上那团黑色怪物样东西,而那些东西正长在容错头上。
于是豆芽战场便从地板上那搓头发转移到容错脑袋上,伸着爪子,刨坑样弄他头发。
容错阻拦不及,被它挠好几下,最后抓住他前爪才算是安稳,可安稳没多久,豆芽就上嘴,开始啃,容错便开始和豆芽新轮较量。
容错躺在地上,旁边还有江别故修剪下来碎发,加上豆芽不依不饶,这场景怎看都会是容错更狼狈些,可旁观江别故看着容错躺在地上大笑模样,耳朵却感觉更热。
虽然被豆芽欺负就已经挺惨,但江别故看着容错,想着他刚才跟自己说话,还是有点想踢他,脚都抬起来,但最后到底也没舍得,缓缓收回来,然后自己也没忍住,笑。
神温柔江别故都不敢再看第二秒,直接错开视线:
“愣着做什?扶起来。”
容错直很听话,但这次却没有,在听到江别故这句话之后,直接在他面前蹲下身来,仰着头看他,和他视线对上,然后跟他讲述个事实,说:
“哥,你耳朵红。”
江别故:“……”
快乐是会传染,这句话点都不假。
快乐会传染,但快乐也是有代价,等容错驯服豆芽将它关去阳台之后搀着江别故去书房路上代价就来,像是后背落虫子样蹭来蹭去,江别故察觉到他动作,问他:
“怎?”
“痒。”容错说。
“嗯。”江别故淡淡应声,丝毫没有同情心:“躺在堆头发上,你不痒谁痒?”
“为什?”容错笑问:“只是吹下头发而已,你为什会红耳朵?在想什?”
江别故没想到容错会这问,即便连他都意识到最近这段时间两人之间有点小暧昧,但容错也从未用这样表情跟自己说话,也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样问题。
江别故应该要错开视线,但意外,竟看着他,没动。
“是害羞?不好意思?”容错看着他,嘴角笑意怎都遮掩不住:“还是说……敏感啊?”
这个问题……江别故咬咬牙,没忍住,抬手推他额头下,有点用力,容错蹲着姿势被这样动作推下,下意识后仰,直接倒在地上,江别故开始还有点担心,可看着容错干脆直接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笑着模样,便知道疼不疼不好说,但指定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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