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坐着也没舒服到哪里去,但躺天,总想着换个姿势,听他这说,容错也没有再动,坐在床边位置:
“身体肯定都僵硬,给你捏捏。”
说着便上手在江别故没受伤右腿上按摩。
“不用。”
江别故想制止,可容错却抬眸看他:“下午医生说过,手术那条腿这两天不能动,但右腿可以适当按摩,多少也会减轻些你下肢不适,
只是让江别故没想到是,剩下面容错也没有浪费,直接吃,江别故看着他连筷子也没换就狼吞虎咽模样,想要提醒他,可到底也没说。
本来是不拘小节事情,可如果被自己特意说出来,好像又有点什样。
无所谓,随他吧。
容错吃半碗排骨面,又吃小半碗米饭,最后还留下桶猪骨汤:“哥吃不多,晚上可能会饿,把这个留下,他饿话热热给他喝。”
徐宴清指指旁边没动那些吃食:“你也留些,你晚上守夜肯定会饿。”
突然发现徐宴清好像特别相信以形补形,至少容错眼看去,都是排骨,牛骨,猪蹄之类,他不由笑下,徐宴清知道他在笑什:
“问过营养师,吃这些没错。”
容错点点头,先是走到床尾将病床稍稍摇起来些,好让江别故吃饭舒服点,又将碗煮好却单放面条放在排骨汤里,继而端着走到床前坐下:
“多少吃点。”
江别故没拒绝,虽然没胃口,但饭还是要吃,不然身体不可能好起来。
“不。”容错说:“这猪骨汤哥估计也喝不多少,喝他剩下就行。”
江别故有语言障碍之后就不怎愿意说话,加上徐宴清觉得自己也不该在这里逗留太多时间,像个电灯泡样打扰两个人单独相处,于是没会儿就离开。
病房里又剩下两个人。
“是这坐会儿还是把床摇下去?”
“坐会吧。”江别故说:“躺着太难受。”
可江别故生活这多年,早就没有被人喂饭记忆,此时看着容错像哄小孩儿样准备喂自己吃饭,江别故还是有些别扭:
“自己来吧。”
他左手骨折,可右手还能动,只是容错没同意:“你右手也不是没有伤口,这两天还是注意些。”
江别故没说话,看着容错,片刻之后还是妥协,乖乖张开嘴,容错小心翼翼将面条喂过去,徐宴清站在床尾看着这幕,突然觉得像是看到他们几十年后模样。
江别故吃半碗就不想再吃,容错没有勉强他,又喂他喝几口排骨汤,直到江别故露出抗拒神色,容错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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