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错没什目地,就是随便走走,也只是随便走走,好像这样能让自己心跳降下来些,能让自己再冷静下来些。
漫无目走着,最后来到昨天野餐河流边,这里已经被打扫干净,瞧不出点昨天狂欢痕迹。
什都能抹去,就连犯罪现场都能被打扫干净,可做错事且不能说出口愧疚却抹不去。
至少,容错抹不去。
容错坐在昨天晚上江别故和徐宴清坐过藤椅上,看着比昨天要湍急些河流,表情有些沉重。
他都幻想什?即便是梦,容错也原谅不自己。
‘啪’声,是容错狠狠甩自己个耳光声音,响到连门外豆芽都抬头,似是担心他,起身用前爪扒扒门,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个耳光而已,并不能消除容错心里罪恶感,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牙齿都快要被他咬碎,但那些已经发生,他抹不掉。
冲差不多能有半个多小时冷水澡,身体都冷到有些僵硬,他走出淋浴间,看到盥洗台上那条内裤,只觉得羞愧。
可他还是走过去,打开水龙头,将上面东西点点搓洗干净。
再过两三个小时,江别故差不多也要醒过来,而他在做那样个梦之后,要怎面对江别故?
虽然这并不能让他觉得好过些。
走出浴室时候时间不过4点,外面天色也才蒙蒙亮,豆芽从趴着状态起身,用前爪推推拖鞋,示意他穿上,容错垂眸看着豆芽,穿上,轻声道谢。
容错不可能再睡得着,换衣服就离开房间,近乎逃跑。
8月下旬北城清晨已经有些凉意,容错短袖长裤出来也感觉到点凉,但他不在乎,他觉得自己正需要这样清醒。
或许是山里缘故,整个庄园看起来都雾蒙蒙,时间太早,山庄也并没有营业,所以就连服务人员都看不到,这偌大山庄,他去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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