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弟弟中毒归咎到自己身上,这吃饭家伙还真是朝不保夕。
邹晓璐听着,怔怔,直以来以为帅朗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货色,没成想到此时表露心迹,还是个生于忧患人,想想,缓缓说着:“暂时还没有危险,最起码在债券事未结之前,谁也不敢把你怎样,因为你是第知情人。”
“哦哟,又来,问题就在于,什都还不知道呀?那逑毛债券和有屁关系。”帅朗气咻咻地道。邹晓璐突兀来句反问:“你没见过债券,怎会做出假来?”
帅朗眼神凛,愣着问:“墓园事你知道?谁告诉你?”
“司机小刘……徐承贵炫富事在中州传最多,听小刘说,再想能找到那多痞子骗子人,非你莫属。”邹晓璐道,报之以理解笑。
“甭提,抓端木时候,砖把他拍晕,搜身时候搜出摞债券来,背着爸偷藏张,还以为很值钱,结果是假货,他娘滴……”帅朗悻悻然地挠挠腮边,很郁闷,当时就想着这事栽赃到刘义明身上谁也说不清,又是警察追,又是徐家找,肯定把那货吓得不敢回中州,结果祸水没东引,反倒引火烧身,这步棋说起来确实够臭。
不过也不算臭,就没有那档子事,帅朗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即便是刘义明也躺下,那些后来者还是要找上自己,邹晓璐思路倒很清楚,笑着道:“自叹自艾解决不问题,害怕也解决不问题……这些天想很多,想在你同意最后次见端木界平时候,你就已经入局,端木肯定知道,这是个不死不休局,而你不知道,所以你就成他最好替身,因为遗财关系,所有人和所有事都针对你,躲是躲不开。”
“没错,也被人引坑里……在端木看来,不管是倒霉,还是另方倒霉,他都不介意拉上几个垫背,徐家是他世仇,是他死仇,想以他聪明也能想明白拍卖会骗局事,陈健、凌锐锋、刘义明和他也算有仇……这个黄宗胜,和他有什仇?你知道吗?”帅朗问,侧侧头,看得很仔细。邹晓璐想想道着:“这个不太清楚,不过想不会无缘无故牵扯进来,远胜做是进出口贸易,像这类管商色彩很浓公司,见不得光生意很多,比如走私、比如骗贷、比如洗钱,都有可能涉及,说不定他和端木是同行。”
“嗯,有可能,端木能牵扯到人,没几个好货色。”帅朗道。
两个人谈话很投机,说着,走着,不知道走多远,时间缓缓地过个小时,邹晓璐走得腿有点酸,停停,又跟上帅朗脚步,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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