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帅朗淡淡地道,又给个相同答案。
“错?都错?”邹晓璐大眼瞪小眼。
“当然都错,还是你不解端木界平,他是个骗子,骗子行径最大特点是不怕你动脑筋,你越动脑筋想,越会把自己想进死胡同里,高明骗子般不去骗傻瓜,只骗聪明人。”帅朗几分得意地道,听得邹晓璐头雾水,帅朗笑得更灿烂,提醒着道:“比如上次想到结果你也知道,不是那个聪明人,而是那个傻大牛,对吧?这没骗你吧?”
邹晓璐愣愣,有点愕然听到这种奇谈怪论,不过有些地方似乎透着那点合理性,想想,直接问着:“那所有都是错,对思路是什?总不能全
意,可想看到个结果,难道你不是吗?即便你根本不想拿那笔钱,也定被好奇心驱使着,想看到最终结果。”邹晓璐问,找个似是而非托词,不过貌似很具有合理性,帅朗揣度着,确实也有这种成份在内,过分好奇有时候比其他东西更勾人。
大上午,来来往往行人不少,站在大厅当中说话颇有不便,邹晓璐示意下厅外,俩个人随意踱步着出门厅,站在档案馆宏伟廊柱下,帅朗懒懒地靠着廊柱,斜斜地看着冬阳,暧暧地透着股惬意,身旁佳人侧立着,笑着打着机锋问着:“知道你喜欢猜测,也猜很多,不知道能不能向你求证下。”
“呵呵,你想走捷径,可以呀。”帅朗笑着道。
邹晓璐组织着语言,这个机会难得,直入主题问着:“墓园葬位购置时间和端木出现在中州时间不吻合,那里应该是早就做好陷阱以备不时之需,所以还应该存在另个不为人知地方。”
“错。”
“错?”邹晓璐讶异地问,开门就错,实在无法接受,又问道:“其实想,说不定还在墓园,那儿人迹少有,没有监控,正是藏匿绝佳场所。”
“错。”帅朗继续道。看邹晓璐不相信,笑着道:“不告诉你原因,只告诉你对错。”
邹晓璐狐疑道,没问原因,又换着问题道:“看很多遍录像,觉得端木界平跟他父母感情很深,想在他成长经历里有某个时间点或者地方和他最终藏匿地会发生联系。”
“错,这是警察思维,如果这个办法行得通,早结束。”帅朗笑着又道。
“那……端木界平在中州行程也知道,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们忽略东西,比如上次个无字碑,个‘江城子’联系起他陷阱,说不定在他谈话还透露出其他地点信息。”邹晓璐又问,实在有点置疑自己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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