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刁民……”徐承贵气急败坏骂着,头脑发热下子,生怕被人买走,谁可知上这大恶当,直拍着方向盘发泄。此时才明白这些刁民为什要轮胎,换走你手机和轮胎,你想追想报警都没办法,等有办法,人家早跑远。
又过个小时,救援车辆没来,警车倒呼啸着来……
老乡要,干脆扒个轮胎换张……
换着,换着手里越来越多债券,换得徐少爷浑身发热,头上见汗,仿佛捡生平最大便宜般。终于有人发现不对,副驾上坐着高继红数数问着儿子:“承贵,不对呀?刚才没见围观抢这多呀?”
“啊!?”徐承贵回头看,手里换回来粗粗数,早上百张,猛地也省悟不对,刚刚明明见得没哄抢多少张,而自己手里何故出现这多涅?激灵,省得不对,愣着说不上话来……
傻,坏啦,难道是假?
徐承贵紧张地摩娑着堆债券,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看车窗外,几分钟功夫,早溜得没几个人……
……
……
几十米外,兜售藏宝图田园早看出形势不对,躲在角落里电话通知着康医闹:“喂喂喂……老康,别再来换……露馅,那有那多被哄抢……再换要出事啊。”
出事,来不及,远远地看着徐承贵跳下车心急火燎地叫着随从,肯定省得上当,田园躲在角落里直偷笑,悄悄地拐个弯溜……
两个多少时后,徐中原才带着人到现场,看得那叫个七窍生烟,悍马只剩三个轮,北京越野只剩俩,俩辆车都是千斤顶顶着,六七个孔武剽悍随从重头丧气地站着。再看大侄,大衣、西装、手表、手机被剥个干净,就剩身毛衣,好在还换堆债券,此时用脚趾头想恐怕也真不,徐中原放在鼻子前闻闻,随手扔进车里哭笑不得地道:“承贵,你好歹也是留过洋,这债券还有油墨味道,能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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