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日,二0八国道,距邙山墓园还有不到四公里……
悍马,北京越野,两辆大排量轿车缓缓地行驶着,满目矮山、枯树、衰草萧瑟景像,不远处团苍翠地方就是目地,后排驾车徐承贵西装革履,发腊裎亮,正侃侃而谈地给副驾上老妈上着经济课程:
“……西方金融界有三种人,银行家、投机者和骗子,妈,您听说过希腊债务危机吧,其实引起这些危机不是经济滞胀也不是国内养老金领取人,而是银行和投机基金,操纵者就是这三种人。比如希腊今年到期五十多亿债务,多数就掌握在英、法、瑞士、荷兰等大型银行里,西方金融精英们创造出许多金融衍生物,是他们间接和人为创造出危机。但银行自身也没有那多钱,钱从哪儿来?自然是从民间存款和私募中来,他们也以发行债券形式募资,除占有份额很少部分游资,其实大多数还是富商大亨和跨国公司手里钱,从这个角度看,世界格局其实直以来都没有什大变化,直就掌握在少数派手里,他们可以左右经济、左右民生、甚至左右政权……”
“承贵呀,妈搞辈子党务工作,你给妈讲这多金融知识,妈那听得懂。”高继红慈爱笑笑,很有成就感地看着儿子,丈夫徐进铤已经安排特护回北京治疗,此时更担心是墓园此行成败,很直接地问着:“妈担心就是这事也不知道真假,这个骗子把咱们家坑得可是不浅。”
“可信度很高。”徐承贵娴熟地驾着车,向老妈解释着:“爸找这事花不少功夫,债券发行单位是法国里昂家老牌银行,承销商是瑞士第信贷,在债券承销行业里他们排名世界第三,这家信贷企业和APTX私募基金组织有密切联系,而这家私募组织前年开始在咱们北京投资房地产生意,消息是他们透露出来,而且事后他们也派人来华寻找……想应该不是存在不存在问题,而是能不能找得到问题。”
“哎……没那容易啊,老徐家上代作孽可也不少啊,总不能让儿子还受这份罪吧。”高继红叹句,欠欠身子,又是种欲言又止闷气,徐承贵知道母亲所指为何,回京后是老爷子因为站错队多被排挤,晚年也是郁郁而终,所以才有他这代多数子女被送出国外深造,家族在政治上大势已去,也只能转投他向,谋求财富上发展。只不过事于愿违,基金、股票、期货处处受挫,再也不复往日荣光,徐承贵瞥眼母亲忧色,安慰着道:“妈,您别太操那份心,真不行咱们全家移民国外得,反正咱们在国内也没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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