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缴
仅有四千万，和你交待犯罪事实不相匹配，最早几起诈骗案
们暂且不说，宁夏6.29投资诈骗案，你们骗走当地市民投资款达到
点七亿；中山2.23投资诈骗案，初步查实金额也有接近两个亿；跨国电信诈骗案更是个大手笔，你们作为这个犯罪金字塔组织最高层，到手金额最少要有四个亿吧？还有这次，从农发行骗贷骗走点七亿、从华银小额贷款公司骗走斥借资金点四三亿，邰博文也能指认你就是他上线，你觉得就四千万能交待得
吗？”沈子昂咄咄逼人，直视着嫌疑人，声音越来越冷，威慑渐明。
却不料，直呆滞、木讷着徐凤飞慢慢地双肩耸着，是在啜泣，是在抽泣，每每到这个关键时候，徐凤飞都是这种态度对之，范爱国好不失望，审女人
萌样子，进步事又暂且放过边，满口答应，和王雪娜俩人在大学校园遛达个多少小时，直等到下班，乘着王老师车出校园，赴家宴去……
……
……
二十八日，十时四十五分结束笔录询问……
沈子昂标注上笔录时间，叫着嫌疑人上前来摁手印，个预审，两个陪审，嫌疑人徐凤飞机械地上前，在女预审员指点下摁上自己手印。
沈子昂和范爱国互视眼，俱是有点怜悯眼光打量着这位在金融界叱咤风云徐凤飞，此时头发干枯，双眼呆滞无神，面色显得发暗，眼睛胀起老大个金鱼泡眼袋，穿着看守所桔黄服装，再也不复传说中千变美女风韵。
“再稍等等。”沈子昂示意女狱警句，看着徐凤飞回坐到椅子上，斟酌着语句说着：“徐凤飞，对于你犯罪事实，还有什
要交待吗？”
徐凤飞摇摇头，低着头摇，眼皮抬也没抬，整个人沉浸在种疲惫、绝望感觉中，在她身上看不到点生气，本来入狱时候还直咬着没有和盘托出，只不过预审员出示端木界平口供实录成催垮她最后根稻草。
“提示你下，你和端木界平俩个人合伙诈骗，已经认定案件有九宗，涉及六个省，十个城市，历时十六年，既然犯罪事实都已经交待，那为什还藏匿着赃款不声不吭呢？吴荫佑和王修让谋杀你并没有参与，而且在找到王修让埋尸地点事上你还有立功表现，这些都可以成为减轻你罪责缘由……如果藏匿赃款也交出来，相信法院是判决时定会酌情考虑。”沈子昂苦口婆心，已经记不起自己是第几次在徐凤飞身上下功夫。
反应还是如出辙，徐凤飞头也没抬，嗫喃地说句：“已经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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