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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许局外人无从想像那些幕后
事会局中人造成多大焦虑，此时此刻站在中州校园里帅朗就有点焦虑，焦虚之
，某个领导岗位在虚位以待
，挠得帅朗心里直痒痒，中州地方传说“三白”干部最牛逼，啥意思呢，白吃、白拿、白日。你说要是混到那份上，也不枉咱世上来遭不是？焦虑之二，本来想着也没多难，谁知道接触才知道，这麻烦事大，入党申请得认真写，还得给组织写思想汇报，薛小艺故意使坏，非让帅朗自己写思想汇报，还得好几份不重样，你说咱这龌龊思想怎
着给组织汇报涅？更何况就帅朗这水平，别说几千字几份思想汇报，超过页稿
，上次不跟你说吗？你不说中州铁路局你能说上话吗？”
“哦哟哟哟……凌总凌总呀，你不问
还准备问你呢？你那战友侄子是个什货色呀？”
“什叫什货色，电工，产业工人呗。”
“少来，晏局长还打电话问，直说这小子整个就吃喝嫖赌主，案底堆，名声太坏，内部知根知底人太多，怕在局党委会上通不过。”
“哈哈……是不是，那不正好具备升迁基本素质，告诉你啊鲍总，这事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你那是借口，现在你给找个不会吃喝嫖赌瞧瞧？”
“好好，再使使劲……”
凌锐峰笑着挂电话，看嵇老板眼，都听到对话，都不以为然地笑笑，要真是个吃喝嫖赌主，俩人都觉得反倒比是其他个类型更容易对付，车驶出公墓区，戴着耳机听在看监控录像嵇老板突然来个暂停，停顿到结尾处，出神地想上，据说端木被警察搜到债券都是伪造，那真是不是有，是不是还会以其他形式存在，是不是藏在什秘密地方，如果有，如果藏匿，那自然是不会在他死后埋骨之所，这地方是别人操办，如果要找，那应该找他生前去过地方……想想，无非两条路，是找和端木最亲近徐凤飞，不过恐怕希望不大，要是徐凤飞吐口，应该早落到警察手里；那另条路，就是找这位帅朗，嵇老板看良久自言自语着道：
“凌总，你看这首宋词里是不是隐含什秘密呀？”
“你问汇率知道，宋词可不懂。”凌锐峰笑着回句。
车驶进中州，入住在裕华大酒店，圣诞节前就来，已经很多天没有进展，俩个人仿佛都有点着急，但有些事急不得，比如想接近某个人，商场方式都是从周边寻找可能牵到目标瓜葛，这次是通过帅朗上级部门，先示点好，再攀点交情，在这两位看来无疑是最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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