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忍辱活着,那时候并不愿意和古清治起结伴去坑蒙拐骗,直到有天发现在中州家古玩店里堂而皇之地代卖父亲件收藏品,那时候出离愤怒,要揪着和他们评理,不过结果是被扭送到派出所,听说是w.g前事,被人当疯子样赶出来,后来查很多年才知道,六百多件收藏品,被当权派子弟瓜分,所谓政治风波也成为他们中饱私囊机会,风波过,不用过打砸抢负责,不用对草菅人命负责,可以堂而皇之地把带着血藏品拿出来换成钞票,找很多年,只买回来几十件……”
“那,你为什会……”帅朗小心翼翼地问着,端木接着道:“你是问为什会和古清治弄翻吧?”
帅朗点点头,这是个疑问,好像古清治应该是端木救命恩人,端木摇摇头道着:“没有为什,钱迷心窍,穷疯人对金钱都有种变态攫取欲望,而他很有节制,们虽然都以骗为生,但走得不是同条路。不过们俩谁也不是无辜,他坐十年牢,就像现在死罪难逃样,都叫罪有应得。”
无语,帅朗无语,愣愣地看着这位大彻大悟奇骗,真不知道该说什,话说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以端木为镜,帅朗自忖着,就自己干得那些烂事,要是真有天也罪有应得,真不知道是个什样凄惨下场。
“你听过首宋词吗?”端木突然问,很期待眼神,帅朗眼动,两个人四目相接,在那双明亮地诡异眸子里,帅朗觉得这话似乎很有深意,就听端木轻轻地念叨着:“……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见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时而轻声细语,时而高亢急切,时而悲情绵绵,帅朗这墨水不多肚子听着耳熟,没听出来是那位大家词,黯黯地读遍端木叹着道:“很好首辞,就像专门为父母写,可惜是,背负着如此狼籍声名,不想再去玷污父母坟茔,也不想再用端木界平这个名字,死后,如果有块碑,希望是块无字碑,如果是个骨灰盒,希望是没有名字骨灰盒,生前已经受尽侮辱,不想死后再受人唾弃……你能帮吗?”
你能帮吗?端木带着泪盈眸子盯着帅朗,那盈眶泪几乎要喷涌而出,帅朗抹着嘴,点点头,不知道什时候,脸颊上湿湿片。
“谢谢。”端木微微点头,低头做谢,帅朗深吸口气,站起身上,四周压抑空气让他几欲窒息,站起来时候,缓缓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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