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觉得站在阳光下心底会更坦荡点吗?”帅世才道,语重心长地和儿子说着话,此时倒觉得,这件事,比抓端木要更重要,帅朗听得动心,点点头,推己及人,动情地拉着老爸,诚恳地道着:“对呀,您终于活明白,其实社会阴暗面不会因为出你这个反骗专家就消亡,所以觉得咱们以后都生活得阳光点……别接触这些阴暗面,也别当警察,给您买所大房子,您消消停停养老去……”
过,教育过头,帅世才剜儿子斥道:“管你,还是你管?”
“废话,小时候你管,老不得管你啊?”帅朗反诘着,老帅听话有点刺耳,瞪上眼,不过旋即又觉得这话里透着亲切,眨眼又呵呵笑。这爷俩,似乎也没有这和谐谈过话,走不远,倒说得蛮投机,帅朗呢,随手掏着烟给老爸点着,自己也抽支,街面上人声稍息,警戒线周边围观群众已经大多数被劝散,又走不远到逍遥胡辣早餐店门口,这爷俩像是心有灵犀般,同时停下脚步,先看看店招牌,又互视眼,然后老帅踱步进饭店,帅朗笑笑跟着进去,叫两碗胡辣汤配蒸馒头,店里没什人,街上行人也不多,老板正骂骂咧咧这天杀警察把大好生意给搅和,听得帅朗直给老爸做鬼脸。
“你还笑得出来呀?万端木漏网,回头说不准他还要来找你麻烦。”帅世才笑着道。
“呵呵,您说,他已经站到社会敌对面,他玩不起。”帅朗也笑着道,吸溜着胡辣汤,很享受样子,根本不着急。
“可终究是个隐患。说起来这个古清治还是高人筹啊,事成拂衣去,不留身与名,这老头根本不在乎徒子徒孙死活,吴奇刚家破人亡,吴荫佑死于非命,王修让下落不明,他是摸准端木脉门,让端木步步深陷到多行不义必自毙泥沼里,他也解你性子,逼到进退维谷境地敢放手拼命,说不定他把因素也考虑进去,这段私怨终究还是被他变成不得不解决公案。”帅世才叹道,对于古清治评价倒是挺高,帅朗啃口馒头却是不屑道:“那就解决他呗,反正咱也不吃亏。”
“你说得轻巧,现在证实端木在各地犯下案子,案卷累起来比你还高,这个狡如狐、狠如狼奇骗,那有那容易解决。”帅世才道,对于全城围捕还是觉得有点雷声大雨点小,还是隐隐地觉得那儿不对劲,说这话,见得儿子笑,突然间又觉得儿子那儿不对劲,思忖片刻,有点灵光凸现着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端木要往那儿跑?们讨论讨论?”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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