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皆笑,帅世才被老郑开这个玩笑,稍稍有点脸红,撇撇嘴没吭声。
鸣响警笛,飞驰在中州大街上连连超车,甚至于闯两次红灯,方卉婷这野开车方式居然没有被车里人非议,心里急得那叫个要命,都恨不得这车再长对翅膀马上飞到中环酒店。
还不光个急,既有点着急,又有点心虚,谁也担心又是次瞎着急,原因皆在于和众人都打过交道这个帅朗实在过于邪门,要是知道梁根邦消息还情有可原话,那找到邰博文操盘窝点就有点让人意外,而这次,恐怕是意外二字已无法形容众人复杂心情,什呢,震惊,绝对是震惊,先震后惊,震惊到沈子昂小心翼翼没敢通知后续队员上来,生怕大队人马调过来出个洋相。在震惊还有很多情绪,从各人互视眼中就看得出来,愕然、惊讶,都想说句什,结果谁也没说出来,这要是假,简直是拿警察开玩笑,不过要是真,好像,好像警察也成玩笑!
“打不通?”老郑看着帅世才放下电话,问句,老帅点点头:“占线。”
“算,别打,反正马上就到,老帅你说到底真假?”郑冠群焦急地问。
“那知道真假。”帅世才这回实在不敢打包票。
“耶,你这爹当,连自己儿子都不解,不合格啊。”郑冠群批评道。
“这话不反对,确实不合格,这小子从小就是瞎话张口就来,还真不敢相信他……要说对中州熟悉程度那倒没问题,可在中州几百万人口里找个特定人,他是昨天下午从网警支队溜走,就咱们也不能这快吧?再说他从那儿挖消息?”帅世才以问代答,老郑听着不悦,吹胡子瞪眼表情道着:“你看干什?你问,问谁去?”
副驾上沈子昂笑笑,没有掺合进来,反倒是后座和老郑、帅世才挤块范爱国笑着接道:“你们信不信,反正相信这孩子有谱。”
“凭什?”老郑又掉头问上范爱国。
“凭他比常人邪门呗,好多次啊,梁根邦雇老枪去抓他,结果被他收拾个灰头灰脸;中汽派出所抓他,结果所长和指导员被他忽悠得去取钱,撞枪口上;就和伍军强那帮收债呆晚上,嗨,还有感情,昨晚审得那帮人,你们知道帅朗被抓回去他们块干什,喝酒……这个案子变数,看就在应在他身上。”范爱国笑着道,说这些,帅世才解自己儿子什东西,苦笑笑没有接茬,沈子昂听着倒有点意外,老郑呢,斟酌片刻,发句感概道:“是挺邪门啊,要是真呀,小帅这水平快赶超老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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