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方卉婷又摇摇手道着:“不是不是……是这样,把都急糊涂,刚才想去给他送点早饭,谁知道去两次没人,敲门也没人答应,第三次去时候,他电话倒打过来,说昨天下午就跑……”
“这什跟什呀?”沈子昂不悦地道,实在看不惯方卉婷这等为伊消得人憔悴样子。
“他电话上说,他去找徐凤飞线索。而且他找到……”方卉婷最后终于来个声压全场,三个人手停,表情僵,紧张半天,对于那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货都有领教,半信半疑,半天老郑才试探地问:“你确认,他说找到?还是真找到。”
“不能吧?”沈子昂听着心跳加速,实在汗颜。
“也不相信,可他说他找到十几年前给徐凤飞拉生意司
世才呢,又是老郑政下功夫通过省厅借调来,谁可知道这两老同志个比个能钻牛角尖,现在倒愣是咬着不放。
“郑老师,帅老师……下步,们是不是暂且先把精力放在对邰博文预审和资金追缴上。”沈子昂小心翼翼问道。
“那没有什审得,过程们都知道,包括他私生活。”帅世才道,低着头专心吃包子,不知所想。老郑也无所谓地来句:“对他没兴趣,严格地说他也是个受害者,辛辛苦苦骗走钱,现在应该在端木手里,除非你抓住端木,否则追回来可能性几乎没有。”
“从转走到现在二十天,应该是境外某个银行里,端木才是这个案子核心,小沈你回忆下,是不是觉得们现在经历和所有端木犯案案情类似。”帅世才又道。
“不是类似,而是雷同。”郑冠群啃着包子,忿忿地说道:“抓住都是拨橛子,偷驴都跑。”
俩老头人句,俱是直指要害、针见血,沈子昂听来听去,这契合对话倒把他听笑,看这两位态度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倒让沈子昂敬佩之余,又有点不忍,再这下去,得把俩位老人家憋出病来。笑笑,不说话,也低着头抿着豆浆。
碗豆浆刚完,阵急促高跟鞋脚步声门外响起,跟着是嘭声,门几乎是被撞开,三位愣,看是方卉婷,看到人却是更愣,她衣服前襟上还洒片豆浆,进门就紧张得仿佛白天见鬼似地道着:“郑处……帅朗跑……”
“跑啦?”老郑愣下,没当会儿事,帅世才也没理会,直接道着:“别理他,这孩子从小屁股长刺,就没个安生劲。”
“不是不是,是说,有重大情况……”方卉婷焦急地道着。
“嗯,知道。”老郑摆摆手,直当汇报这个重大情况,有点小提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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