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把个人感情带到工作中
……”郑冠群转方向，很不客气地指出来，
指点着：“他帮过你，帮过你很多，你不忍心看到他和案子有牵连，对不对？”
“是，郑老您别忘，他帮
不是
个人，是整个专案组，您要非这样说，申请回避权力总还有吧？”方卉婷也来句，同样不客气。
“别这样……不是来挑起你对立情绪来，你听说，这段时间虽然没有调查到端木消息，可对帅朗行踪详细查遍，还是有发现。”郑冠群道着，平复着方卉婷忿然情绪，有时候解铃还需系铃人，而现在，似乎很重视方卉婷这个解铃身份，就听他细细说着：“……你不要认为他是在帮你，觉得他是别有用心，如果真是别有用心话，那他水平离端木也不远，还记得你们初识吗？”
方卉婷没吭声，被这个话题吸引住，第次相识，是，眨眼就想起，是在东关胡同口，帅朗劈面就揍小木顿，那个时候，直觉地把这个人当个街痞混混之类，根本没有想到能发展到今天，他还会和这样大
人亲人再伤痛回，总比带着遗憾辈子强吧。”
“也是。”方卉婷不争论，笑笑，试图换着话题问着：“郑老，您今天怎
有兴趣到市局来？”
“小事，去趟十湾变电站，想不想陪去？”
“十湾变电站？”
“对，就是那儿。”
“怎？帅朗又犯事？”
方卉婷脑子飞快，得出个让她略显紧张结论，老郑捕捉着方卉婷脸上变化，蓦地笑，笑着摇摇头：“没有犯事，想找他聊聊。”
“那还是算，和他之间真没有什可聊，您觉得把公事里掺杂进私人关系很好吗？”方卉婷客气婉拒着，不过脸上有点欲盖弥彰地不自然。老郑却像开玩笑般道着：“没别意思，有你这个女娃家出面就比这个糟老头强，那小子你知道是个什东西，说话他未必搭理……们要对付是个骗子，当然要找最解骗子人，在们能找到人里，看守所里有，可未必能和们站到个台阶上；警队里有，不过和们眼光太雷同；剩下呢，还真找不出来比反骗警察培养出来更合适人选……”
“不合适。”方卉婷摇摇头，很坚决：“还是别去，您要真抱着这个心思，到内勤里给您推荐几位漂亮。”
软钉子，方卉婷给软钉子，明显看出老郑这个理由站不住脚，而且，从心底里，恐怕也不愿意再以调查身份出现帅朗面前，更不愿意，再看着帅朗那双带着近乎仇视和不屑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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